人擅自出击,暴『露』了伏兵地位置。结果一场胜仗硬生生打成了败仗。你还有脸跟老子提这陈年烂谷子的旧事?”

    “你他娘地胡说八道。”马守应气急败坏地吼道,“擅自出击地明明是贺锦那小子。关老子什么事?”

    贺锦不高兴道:“这都哪跟哪?当时是贺一龙他小舅子刚刚抢到手的女人跑了,我当时是去追那个女人,又不是故意要暴『露』伏兵的位置,这事要怪也只能怪贺一龙,谁让他的小舅子不管好自己的女人?”

    五个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揭疮疤,把许多年前地陈年旧帐都翻了出来,一时间吵得沸反盈天,连帐蓬都快给掀了顶了,最后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他娘的废什么话,大家手上见真章,谁是软蛋谁就押阵。”

    “好,那就手上见真章。”

    “比就比,谁怕谁?”

    “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天正好教训教训你。”

    “哼哼,就凭你?还差得远呢!”

    这个提议很快就得到了另外四人的集体赞同,在义军主帅的巨大诱『惑』下,五个生死兄弟转眼之间就成了刀兵相向地敌人,一个个都亮出了兵器,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另外四人,一场不死不休的混战似乎已经无法避免了。

    眼看帐中的局势就要失控,红娘子急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她正想阻止五人时,一只温暖的大手忽然握住了她的小手,红娘子回头一看,却看到李岩冲她摇了摇头,然后拉着她的小手钻出了营帐。

    帐外,马守应五人带来的亲信已经急得不行,他们刚才只听到帐里传出的怒骂争吵声,却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此时一见李岩和红娘子从帐里出来,便赶紧围了上来,急声问道:“大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岩脸上『露』出了很严肃地表情,沉声说道:“诸位将军,在米脂的时候本帅就已经说过,这次出征大同既了为了抢粮,也是为了从五位大将军中间挑选一位合适的人担任陕西义军的主帅,这事你们是知道的。”

    马守应五人的亲信们纷纷点头道:“知道,末将等知道这事。”

    “知道就好。”李岩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你们很快就要有新的主帅了。”

    “丁丁当当……”

    李岩话音方落,帐里就响起了激烈的兵器撞击声,中间还伴随着马守应等人愤怒地喝骂声,偶尔还会响起几声闷哼,很快,只听“嘶嘶”两声裂帛声响,李岩地行帐已经被锋利的刀剑割裂垮落下来,围在帐外地义军大小将领便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帐蓬里,马守应、贺一龙、贺锦、刘希尧还有蔺养成五人已经杀成一团,尤其让人吃惊的是,一个个使出来的全是杀招、狠招,下手丝毫不留半点情面。

    当马守应五人激斗正酣时,义军大营的某处帐蓬里,一道身影却在一封书信的最后写下了“四门夺五营”五个字,然后把书信装进信封,以火漆封好,最后出帐交给早就等候在帐外的亲兵,低声说道:“立即把这封急信送到郏县,面呈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