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了!哼哼,李岩想让我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我偏要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瓮城内。

    大胡子已经急得在跳脚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场精心策划地逆袭最终会演变成这种结果,绝大多数火枪手出不了城。只能缩在瓮城内干瞪眼。好不容易出了城的百余名火枪手又陷入了流贼的重重围困之中,手脚根本就施展不开。

    因为火枪手和流贼已经完全纠缠在一起。城头上的守军也没法给予支援。

    大胡子是员悍将,却不是大将,面对这种突发事件,他根本就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应对措施,他唯一地办法就是吹胡子瞪眼干着急,就在大胡子束手无策的时候,吕六终于带来了王朴的军令。

    吕六急匆匆地跑到了大胡子跟前,大叫道:“胡子哥,将军急令。”

    “太好了!”大胡子就像是溺水的老头见了救命地稻草,赶紧问道,“将军怎么说?”

    吕六道:“将军说,让弟兄们先在瓮城内摆好『射』击队列,然后放开城门,把流贼放进瓮城再收拾他们!”

    “明白了!”大胡子急向身边的几个把总大道,“你们几个都听到了吗?列队,让你们的人赶紧列队!”

    “是!”

    “是!”

    几个把总轰然应诺,赶紧带着自己的百人队开始列阵,不到片刻功夫,除了已经在城外和挤在城门甬道里的两个百人队以外,其余八个百人队已经迅速摆好了『射』击阵形,一杆杆火枪已经举了起来,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城门洞。

    大胡子抢到城门内大吼道:“第一、第二队的弟兄给老子听好了,赶紧往回撤,进了城门之后立刻往两边闪,快……”

    大胡子一声令下,拥挤在城门甬道里的火枪手们迅速开始后撤,正在城门外苦苦支撑地老兵们也如释重负,先进行了一轮疯狂的反扑,然后迅速后撤,冲过城门甬道之后立刻就往两边闪开。

    孤山营的流贼显然是想趁机夺取城门,追着火枪队的屁股就冲了进来,落在最后拼死抵挡的几名老兵最后没能逃脱厄运。他们被孤山营的流贼追上了,『乱』刀齐下砍翻在地,不过他们没有白死。

    “轰轰轰……”

    火红闪耀,黑烟弥漫。

    第一拔几十名流贼刚刚从城门甬道里探头,密集地子弹就像雨点一样『射』了过来,如此近距离的密集『射』击,火枪地杀伤效果是惊人地,第一拔几十名流贼就像是被镰刀割倒的麦子。齐刷刷地倒了下来。

    然后,第二拔流贼又嚎叫着冲了上来,他们虽然看到了第一拔流贼已经倒下,可是还没等他们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就已经被后面地流贼挤着、推着,踩着同伴的尸体拥到了城门甬道的尽头处。

    “轰轰轰……”

    又是一阵火光闪过,第二拔流贼也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一次,受到城门地形约束地变成了流贼。流贼只能一批批地往前冲,然后一批批地被火枪队轻松摞倒,可怜的流贼成了火枪队中五百新兵蛋子练习『射』击的活靶子,在经过最初的紧张和战栗之后,五百新兵蛋子迅速在血与火的洗礼中成长起来。

    实战。永远是最好的练兵方式。

    瓮城里的激战成了最典型的添油战术,李玄把孤山营地两千流贼一批批地往城门里添,然后一批批地被瓮城里的明军火枪队轻松收拾掉。

    城墙上。

    在革左五营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势下,赵六斤的两千官军死伤惨重。已经只剩一千余人了,原本就已经岌岌可危的防线更是处于崩溃地边缘,眼看大同南城就要失守时,小七终于带着王家的五百家丁队及时赶到。

    五百生力军的加入立刻让城墙上的形势发生了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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