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哪里出了差错呢?

    多尔衮和范文程想不到,王朴已经事先侦知建奴地企图,并且大致探测出了建奴地道所在的方位,并做好了相应的布置,拜音图和鳌拜的三千精锐原本是想杀明军一个措手不及,结果却成了扑火的飞蛾。

    多尔衮皱眉道:“难道是西门外的疑兵之计引起了王朴的怀疑?”

    在炸开城墙之前,按照范文程的攻城策略,多尔衮曾经把正蓝旗、镶红旗地一万多八旗兵还有五万多蒙古骑兵和两万多汉军八旗先后调集到西门外,摆开了从西门强攻地架势,可现在看来,王朴似乎根本没有上当。

    “嘿,看来应该是这样了。”范文程懊恼地叹了口气,摇头说道,“奴才本意是想引开明军,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了。”

    范文程想不出别的可能,也只能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了。

    “可是本王不明白。”多尔衮皱眉道,“王朴究竟用了什么诡计,竟能在不到两个时辰内灭了两黄旗地三千精锐,而且是全灭!整整三千精锐,就没一个活着逃回来的,我们大清朝什么时候打过这样的败仗?”

    范文程想了想,说道:“应该是明军的火器营。”

    “火器营?”多尔衮不以为然道,“明军的火器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范文程道:“主子,你忘了去年八月王朴奇袭辽东那一战,曾经先后击败过达尔罕巴图鲁亲王的三千铁卫,还有先帝的两百侍卫,据幸存的勇士回忆,王朴的火器营和别的明军火器营不太一样,完全不一样。”

    多尔衮皱眉道:“能有什么不一样?”

    “摄政王,完全不一样!”曾经参与过辽东之战的塔瞻越众而出,跪地大声道,“王朴的火器营和别的明军火器营是完全不一样的,别地明军火器营都是开『乱』枪。可王朴的火器营打出来的却都是排枪,而且一排接一排,持续不断。”

    “哦?”多尔衮沉声问道,“仔细说说。”

    老实说,在今天之前多尔衮对王朴的奇袭辽东是很不以为然的,认为王朴不过是钻了八旗大军的空子,要不然,就凭他的一千余骑。连给八旗铁骑塞牙缝都不够,可今天这一战,却让多尔衮对王朴有了全新的认识。

    塔瞻眼前再次浮起辽东那场惨烈地激战,语气低沉地说道:“当时那一战,奴才和遏必隆带着两千蒙古骑兵已经埋伏在了明军的必经之路上,眼看明军就要进入伏击圈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又不走了。”

    阿济格急问道:“后来呢?”

    塔瞻道:“后来,眼看天『色』快亮。奴才就和遏必隆决定主动进攻,遏必隆带着一千骑兵从正面进攻,奴才和图伦各率五百骑兵从两翼包抄,原本是想把王朴的明军给一锅端了,可结果却一败涂地。”

    岳托道:“怎么败的?”

    塔瞻道:“遏必隆带着一千骑兵从正面冲锋。还没冲到明军阵前就已经伤亡了四百余骑,遏必隆也战死了,剩下的五百多人就一哄而散了,奴才和图伦最初并不知道遏必隆是怎么败的。直到冲到了明军阵前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多尔衮沉声道:“是怎么回事?”

    塔瞻道:“王朴的火器营大概分为五、六排,他们一排接着一排,轮番上前开枪,每排大概有一百多人,一百多支火铳同时开火,火力太密集了,奴才的五百骑兵还没冲到他们面前就已经死伤过半了,剩下地蒙古骑兵再不肯听奴才的指挥。擅自掉头逃了。”

    阿济格咋舌道:“两千骑兵就这么全完了?”

    塔瞻道:“死倒是没死多少人,后来王朴的火器营突然撤走,奴才就带着人把受伤的将士都救起来了,可王朴的火器营地确是大不一样啊,换了别的明军火器营,早就被奴才们一锅端了。”

    多尔衮的目光转向阿济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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