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道,“去年十月。这两个女人曾经在南京游街。相信在座有不少人见过她们,你们尽管上来辩认。要是认出这两个女人是假冒地,我们掌柜的说了,赔你纹银五千两!”

    当下就有人按捺不住上来辩认,一看之下果然就是去年游街的那两个建奴女人。

    又有风流客鼓噪道:“那要怎么样才能独点鳌头?”

    “很简单。”小厮道,“我们逍遥仙境出个底价,然后在座的各位爷可以竞相加价,想加多少就加多少,最后谁出的价钱最高,谁就能独占鳌头!今天晚上就能尽情享受这两个建奴女人的服务,现在小人宣布,这两个建奴女人的底价是……纹银五百两!”

    “我出六百两!”

    小厮话音方落,曾经当过几任知府,现在罢官流寓南京地一位老官僚起身应和。

    “我出八百两!”

    老官僚话音方落,一位瓷器商人起身应和。

    “我出一千两!”

    瓷器商人话音方落,又有茶叶商人起身应和。

    “我出一千五百两!”

    又有丝绸商人起身应和。

    中山王徐达后裔,魏国公徐宏基二弟徐青君起身应道:“我出两千两!”

    说罢场中一片寂静,徐青君正顾盼自雄,极为得意时,建安王朱统钷的弟弟,镇国中尉朱统锐起身应道:“小王愿出五千两!”

    这下再没人敢喊价了,就算有人还出得起更高的价钱,也不敢跟朱统锐抢啊。

    青衣小厮见再没有人加价,便朗声说道:“小人恭喜朱爷独占鳌头,今儿晚上这两个建奴女人就是您的了,您爱怎么玩就怎么玩。逍遥仙境已经给您准备了最好的上房,朱爷请随小人来。”

    南京皇城,总督行辕。

    王朴大步进了孙传庭书房,问道:“爹,您找我?”

    孙传庭招了招手,说道:“过来,爹有事跟你商量。”

    王朴走到孙传庭跟前坐定,问道:“什么事?”

    孙传庭拿出崇祯帝的密旨。递给王朴道:“刚刚万岁爷送来了一道加急密旨,敕令为父从追缴的一百八十万两海盗脏银中匀出一百万两,即刻解送京师。”

    “什么!?”王朴一惊而起,急道,“这事万岁爷是怎么知道的?”

    孙传庭道:“万岁爷知道这事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你我才刚来南京,根基尚浅,再说将近两百万两巨银可不是笔小数目。你用地又是水师的战船和水师的将士,这其中难免会有厂卫的眼线,走漏消息也在情理之中。”

    王朴点头道:“这倒也是。”

    孙传庭又道:“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办,给还是不给?”

    王朴闻言心中窃喜,孙传庭接到崇祯帝密旨后没有立即遵旨押送银子。而是找他来商量要不要给这笔银子,这无疑是个好现象,这说明王朴以前所说的那些话已经起作用了,孙传庭正在进行潜移默化的改变。

    王朴不答反问道:“爹。按您的意思呢?”

    孙传庭想了想,说道:“若依为父的意思,银子得给,但不能给这么多。”

    王朴忍不住点头道:“那你说,给多少合适?”

    孙传庭喟然道:“这几年万岁爷也够难地,要维持京师那大摊子的确不容易呀,要不给五十万两吧?”

    “二十万,多一两也不给!”王朴沉声道。“而且得向万岁爷说明,这二十万两银子得从明年应缴的税赋里扣除。”

    “你……”孙传庭气道,“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王朴冷笑道,“难道你想拿银子换取忠君的声名?那我倒是要问问你了,给了朝廷银子,我们却没有了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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