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道:“还有更令人震惊的消息,高弘图准备和北方的建奴勾结起来对付本侯,并且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具体是这样的……”

    王朴把高弘图的全盘计划向钱谦益和吕大器又转述了一遍。

    钱谦益『色』变道:“高弘图真敢里通外国?”

    吕大器大怒道:“侯爷,孙阁老,门下以为现在就可以拿人了!”

    “不错。”钱谦益也附和道,“侯爷和孙阁老隐忍好几天了,朝中已经有不少官员倒向了高弘图一党,东林党内也有不少小人暗中投敌,门下以为现在是时候收网了!要不然,真让高弘图他们把松江、苏州、常州搅成一团『乱』麻,就不好收拾了。”

    “再让他们蹦达几天,熬他们几天!”王朴狞声道,“至于松江、苏州和常州三府,只要有我王朴在,就『乱』不了!唐胜今晚就会带中央军的两个营封锁南京各门,所有京中官员以及官府差役,没有总督府的令谕,一律不准出城!”

    钱谦益凛然道:“侯爷是想『逼』他们狗急跳墙?”

    “没错!”王朴狞声道,“不把他们『逼』到绝路上,他们岂会拿出全部家底?”

    吕大器道:“侯爷,杨廷鉴就议和使团是重要的人证,必须立即派人缉拿。”

    王朴笑道:“已经让扬州知府王仕成拿人了。”

    江都,扬州府城。

    扬州知府王仕成接到王朴急递时,杨廷鉴的议和使团也刚刚走到扬州,正准备在驿站歇脚,打算明天一早再赶路。

    杨廷鉴和两位副使刚刚下马,一伙衙役已经『乱』哄哄地冲进了驿站,把杨廷鉴、两位副使还有十几名随从给围了起来,杨廷鉴见状不由皱紧了眉头,一位副使上前喝斥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知不知道这位是钦差大人?”

    “钦差大人?”身着四品官服的王仕成在几位幕僚的簇拥下大步上前,冷然道,“有何凭证啊?”

    杨廷鉴皱眉道:“你是扬州知府王仕成?”

    王仕成冷然道:“正是本官,你是不是议和使节杨廷鉴?”

    杨廷鉴道:“正是。”

    “是就好。”王仕成把手一挥,大声道,“统统拿下!”

    “是!”

    数十名衙役轰然应诺,虎狼般扑了上来,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杨廷鉴、两位副使还有十几名随从摁倒在地,杨廷鉴挣扎着叫道:“王仕成你疯了,本官是议和使节杨廷鉴……”

    “拿的就是你!”王仕成闷哼一声,挥手道,“捆了,统统带走!”

    众衙役骂骂咧咧地拿绳索捆人时,冷不防一名随从从地上弹身而起,一脚踹翻了身边的两名衙役,然后整个人腾空跃起,噗嗵一声滑入了冰冷的运河,等水面平静下来时,跳河的随从早已经不知去向。

    南京,太平门。

    两小队全副武装的中央军士兵就像两排标枪,直挺挺地耸立在城门两侧,城门口车水马龙、行人如织,虽然这两小队中央军士兵手里都『操』着****,还上好了明晃晃的****,显得杀气腾腾,可进进出出的行人却并不畏惧。

    有几个胆大的小媳『妇』甚至还偷偷瞧一眼英挺的士兵,走几步又回头偷瞧一眼。

    由于王朴的铁腕治军,再加上丰富的饷银和优厚的福利制度,百姓心目中的军队形象正在发生潜移默化的转变,至少在南京市民眼里,中央军是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许多家中有未出阁闺女的小户人家都想着招个中央军的女婿。

    真要招了个中央军的女婿,不但在邻里乡亲面前有面子,一家人的生活还能很快得到改善,要知道中央军新兵都有五十两银子一年的饷银啊,那可是一大笔钱了,都够买五千斤大米或者四亩半好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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