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能插手。
我至少去林子边上找了块空地坐着。
郑焕英凑过来,说:“你说这怎么突然倒了?”
“或许是破掉了机关。”我说:“这船在天坑里,本来就是露天保存,几百年风吹日晒的竟然一点都没坏,足以说明这船有特殊的阵法保护,估摸着是咱们打开下面的门破坏了里面的阵法。”
她赞同的点点头,“还真有可能。”
三个小时候,黄善军满头大汗的过来,说:“下面那张没有五官的脸找到了,你们快过来看看。”
我们几人忙着过去。
让我意外的是,这次我没有从这张脸看出什么,反而是郑立志三人看出来了。
“我看出了自己的脸。”郑立志说。
郑欢心抿唇,半晌说:“我爸的脸。”
而郑焕英说:“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的脸。”
说完这句话,她咂咂嘴,笑着说:“不过这男人长得挺好看。”
这也没什么规律。
我好奇的问他们:“只看见了脸,能看见面相吗?”
他们三个齐齐摇头,“只能看见脸。”
黄善军把我们说的话都记了下来,吩咐人把脸好好包上,要给六爷送回去。
我们四个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必要,黄善军一人给了我们一个背包,说是让我们走着出去。
郑立志拧眉,面露不快,“不是有直升机么?”
黄善军淡淡道:“太张扬不好,就当带孩子出来郊游了。”
听到这话,郑欢心双眼一亮,没绷住高冷的脸,期待的看着郑立志。
可惜郑立志根本没注意到她,生气的把背包背上,一边抱怨一边拽着郑欢心往外走,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
我跟郑焕英跟在他们身后。
我们几人走了三天三夜才从这深山老林里出来。
看见林子外等着接我们的车,我长叹一声,这七难河船棺的事终于结束了,再也不用进这深山老林了。
我们没在这里多留,直接坐车到机场,又折腾了七八个小时,我筋疲力尽的回到县城。
把自己收拾好,栽到床上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惊醒,郁灏去哪儿了?
之前他还说这次也会去七难河,可我在七难河根本没见到他。
我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是清晨六点多,我回来六个多小时了,他也没出现。
我突然开始不安。
一连三四天,郁灏都没出现,期间我还试过用通灵术法去找他,也没个踪迹。
第五天,我吃完早饭,正打算回村去看看二婶,以前我租的店面房东带着个女人过来。
“从从,这有个人想要找你。”他说。
我跟房东道谢,他转身走了。
我刚想问那女人有啥事,她突然扑到我跟前,噗通一声跪下,说:“仙姑,我求求你帮帮我。”
我吓了一跳,连忙扶着她起来,说:“别,别,婶子,我当不起你的跪。”
把她扶起来后,我领着她进屋,外面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婶子,你是遇到啥事了?”我问。
她哭着说:“我儿子让蛇给缠上了,天天跟蛇似的在地上扭,咬死家里好几只鸡,我找到了不少人都没用,后来听牛冲天的媳妇说你很厉害,我就来找你了。”
原来是牛婶介绍的。
“婶子,那你带我去你家看看?”我说,
她连忙站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