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那块手指骨?

    我心想,那块骨头装在牛叔的包里呢,这话你该跟他说。

    “他是为你拿的。”那人淡声道。

    我炸毛了,他竟然能知道我在想啥!

    我觉得我是清醒,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搞到最后,我都分不清这是一场梦,还是真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了。

    熬了一夜,直到早上牛叔在门外叫我,那种被压着的感觉才消失,我终于挣开了眼睛。

    “收拾一下,咱们该去赶火车了。”牛叔在门外说。

    我床上蹦起来,也顾不上纠结夜里的梦了,快速洗漱收拾好,跟牛叔往火车站赶。

    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牛叔跟我去了店里,拿出于洋干爹的手指骨,又从包里掏出那装着红色液体的瓶子。

    “新鲜的黑狗血不好找,这是经过处理的,效果不错。”他找了碗,把狗毛兑水,将手指骨放进碗里,又用我的血画了张符纸,贴在碗上,把碗放进南边的墙里。

    盘腿坐在南墙下念了一阵子,才抹着汗说:“成了。”

    我的心彻底落回了原处。

    “牛叔,你去里屋歇会吧。”我把他扶起来,感激的说。

    他满脸的疲惫,带着我跑这趟,确实把他累够呛。

    “不用,我回家还有点事。”他搓了把脸,收拾着东西离开了。

    我看着天都快黑了,也没有继续开店的必要,把店里里外外的收拾了遍,就去隔间睡觉了。

    睡得正香,身上突然一沉,耳边又开始有人絮叨。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再加上我困得不行,实在没心思去探究到底是梦还是现实,直接嚷了句:“别说了。”

    那声音顿住,半晌轻笑道:“脾气挺大。”

    这句说完,再没声音响起,身上的沉重感也消失了。

    我翻了个身,一觉睡到早上,神清气爽的起床开店。

    刚吃完早饭,走进来一个女人,带着墨镜,身姿婀娜,穿着贵气,妆容精致,神情倨傲:“你会看相?”

    我点点头,“会。”

    她嗤笑道:“你一个小丫头,看得准吗?”

    这话听得我心里直冒火,但还是拿出职业微笑来,“准不准,得看过才知道。”

    她勾唇笑了下,摘掉墨镜,坐到我对面,“那就看吧。”

    “冒昧问下,你的年龄是?”我问。

    “二十八。”

    二十八岁的运势看印堂。

    我盯着她的脸,缓缓道:“你的鼻梁高挺,本来财运应该不赖,但你的鼻头太尖,有散财之相,而且你的印堂有些青黑之色,官禄宫凹陷,说明你最近运气不是很好,很可能是工作中出了问题,需要赔一大笔钱。。”

    那女人动作一顿,神情凝重起来。

    我让她伸出手,看着她的掌纹接着说:“不过你的头骨和下巴略尖,是富贵之相,再加上你掌心有四条竖纹,说明你中年会交好远,如果顺利度过这次难关,你往后会顺利许多。”

    她犹豫半晌,说:“那我的问题该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