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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很久?”我直接问郁灏。听到我直接问他,他眼中冷意渐消,笑容更大了:“没有,于洋老家后的荒山风水不好,滋生邪气,我在那地方待了五年,加上我心愿未了,身上的怨气自然重。”
似乎挺有道理。
我看向牛叔,他一副深思的模样,没倒是没反驳郁灏。
我扯扯嘴角,有点失望。
本来还指望着他们两个吵几句,这样能套出更多的话呢。
说实话,我现在不知道牛叔和郁灏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虽然这段时间郁灏对我很好,可我还是不敢相信他。
没有无缘无故的好,牛叔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他开始对我很好,当时我还很感动。
我们两人一鬼在林子里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回到了原来停车的地方。
牛叔刚把车身上的迷彩布掀开,我就听见一阵轰隆隆的声音,抬头一看,一架直升机飞了过去,没等我低头,又整齐划一的走过去一队人,个个眉目坚毅,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
经过我们的车时,领队冲着牛叔点了下头。
等到他们走远了,我才小声问牛叔:“叔,你认识他们?”
牛叔嗯了声,解释说:“他们就是六爷派来搬运那七张脸的人。”
“那船呢?六爷是要把整艘船都弄出来?”我着急的问。
他白了我一眼,“怎么可能,那船的下面两层根本没人敢动,六爷就是派他们把画着脸的那面墙卸下来运出去。”
我疑惑道:“六爷要那七张脸干什么?”
说完,我就拍了自己一下,真是蠢透了。
我能从第七张脸上看见我的死难,没准也有别人看得出来。
预知死亡,这是个巨大的诱惑。
“从从,上车了。”牛叔叫我。
我抱着坛子上去,担忧道:“把那七张脸弄出去,真的不会出事吗?”
牛叔沉默片刻,长叹一声,道:“会,不过这不是你我能改变的,你现在最该担忧的是你自己。”
“我?”我没懂他的意思。
他说:“先不说你的死难如何破解,便是眼下,该怎么让六爷放过你都是一道难题。”
我摩挲着手上的坛子,叹气说:“听天由命吧。”
牛叔无奈的看我一眼,开车离开。
回到市里,牛叔先把我送去了医院,跟着我做各项检查,把我送进病房安顿下来才匆匆离开。
后头半个多月,牛叔都没出现,要不是有郁灏这只鬼在身边,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真没想到,我这么惨兮兮的住了院,彻夜照顾我的居然是一只鬼。
等到我出院那天,牛叔拎着一大袋子水果来了,我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没跟他说话。
牛叔笑呵呵的坐到我身边,问我:“腿好点了没?”
“好了,没看我都要出院了。”我翻了个白眼。
他继续笑着,“我这段时间忙得昏天暗地,这不,一空闲下来我就过来看你了。”
跟他认识这么长时间,我对他还算是有几分了解,一看他这副殷勤讨好的样子,我就知道他有事找我。
“有事你就直说,别扯那些没用的。”我没好气的说。
他挠挠头,低声说:“还真有件事,对你和我都至关重要。”
说完,他把病房门关上,严肃起来:“六爷交给我一个单子,如果咱们两个能顺利解决,不但会有酬劳,他也会留下你,让你跟着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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