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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我梗着脖子反驳道,“不可能是夫妻关系。“他看着我的目光更加热烈,看得我心里发憷。
我哼了声,转身往外走,“先去给于洋处理事情,回来再跟你说。”
路上,我仔细回忆过去二十几年的日子,很确定自己没经历过阴婚啥的,所以他肯定是在诓我。
想到这里,我转头瞪了他一眼。
他摸摸鼻子,颇有些无辜的看着我。
我冲他做了个恶狠狠的表情,快步往前走,不再理他。
他也不生气,就脸上带着淡笑,不远不近的跟着我。
于洋给我的地址是城郊别墅区,没有公交车过去,我只好忍痛打了个车。
刚到门口,于洋就热情的迎了出来。
进门的时候,我仔细的看了于洋的面相,额头正中部位的官禄宫有个红疙瘩,财帛宫略显暗淡,说明他只是工作上不顺心,损失些钱财罢了,而且红疙瘩已经快消了,这事也要过去了。
“于洋……”进了屋,我看向他,不解道:“你明明是富商,为啥还要自己走街串巷的去收老物件?”
他笑着回道:“我本来就喜欢摆弄这些老物件,现在公司的管理权不在我身上,我就是个股东罢了。”
说着,他推开一楼右边的房门,“跟这些东西在一起时,我能得到内心的宁静。”
我眨巴眨巴眼睛,对他的话不太能感同身受,也没法接下去,只好转移话题:“你说的那个有问题的花瓶在什么地方?”
于洋指着屋里墙角说:“就是那个。”
我往里屋里一看,发现他这房间里放着三排的古木架子,上面满满当当的摆着各种物件,我奶的那个银镯子就在我斜上方。
“你还留着这个镯子?”我心中一喜,走了过去。
他点头,说:“这桌子虽然成色不好,但上面的图样很特别,很少有镯子上画着胖娃娃。”
说起这个图样,我不由得笑了,“当然特别,这是我爸照着我的百岁照,亲手画上去的。”
我话音刚落,只觉得耳边拂过一道阴风,不由得闭了下眼,等我再睁开的时候发现郁灏已经站在了镯子前,正别有兴致的盯着镯子看。
“挺胖。”他一本正经评价道。
我耳根泛红,没理他,转身走到墙角花瓶前,我不懂怎么看这些东西的成色,只觉得这花瓶上的图案很特别。
在一棵柳树下,一位穿着清代服侍、眉心点着朱砂的美妇人怀里抱着个婴儿,婴儿的上半身被衣服掩住,只露出嫩白的小胳膊,正紧紧的揪着美妇人的衣服,婴儿的一条腿蜷缩着,另一条腿搭在美妇人的胳膊上,露出的肉呼呼的小脚丫。
不过,我盯着婴儿被衣服盖住那条腿,“他的另外一只脚像是穿着鞋呢。”
于洋闻言一怔,蹲到花瓶前,仔细的瞅了半天,说:“还真是,只露出个脚后跟,因为鞋的颜色跟衣服相近,不好看出来。”
说完,他问我:“难道这就是花瓶这么邪乎的原因?”
我不着痕迹的看向郁灏。
接触到我的目光,他挑眉道:“无法确定,你不会做道场,只能等晚上花瓶中的邪物自己出来。”
我轻咳一声,故意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来,说:“到底有没有关联眼下还无法确定,等天黑后瓶子里的邪物自己出来就知道了。”
“啊,那不用做道场吗?”于洋说:“我已经准备好要用的东西了。”
我笑了笑,“我不会做,要不你来做?”
于洋愣了下,神情颇有些一言难尽,半晌猛地一拍额头,恍然道:“我记错了,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