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这事没法跟二叔和二婶说,只能先偷偷把我妈埋在坟地里,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给我妈立坟头。

    埋好坛子,我又给我妈烧了一沓纸钱,这才往村里去,刚到村口就被隔壁四奶奶叫住,跟我说二叔病了,早上刚送去医院。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着给二婶打电话。

    二婶说:“我正想着给你打电话呢,我们就在县医院,你快过来吧,你二叔一直念叨着你。”

    我连忙赶过去。

    也就半个月没见,二叔瘦了一圈,脸颊凹陷,躺在病床上,喘口气都挺困难。

    二婶抹着泪说:“前几天地里活忙,有个小感冒也没注意,谁知道会严重成这样,不过医生说能治好,就是得在医院里住几天。”

    我走到病床前,哽咽着叫了声二叔。

    他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从从啊,我最近老是梦见你奶,她说你有危险,让你小心。”

    又是奶奶!

    之前奶奶通过二叔的儿子志强说我要出事。

    “嗯,我会的。”我说。

    二叔点点头,又昏睡了过去。

    我跟二婶说了会话,把卡里剩下的钱取出来给了二婶,才心神不宁的回了店里。

    实在睡不着,我跟郁灏说起这件事,他沉思片刻,道:“或许是因为你的死难。”

    我从包里拿出小镜子,看了半天却一点面相都看不出来。

    “从我学会看相开始,我就看不出自己的面相。”我喃喃道。

    郁灏说:“因为你命格不全。”

    “可是为啥我从第七张脸中能看出我的死难呢?”我怎么都想不通这点。

    他回道:“这便是那几张脸的诡异之处。”

    我叹口气,看来想破解死难,只能靠着那张脸了。

    我心里有事,半夜才睡着,还没睡一会,手机就响了。

    我一看来电人是牛叔,他说就在店外,让我赶紧开门。

    我忙着起来,打开门一看,杜磊竟然站在他身后。

    杜磊的脸和手心在七难河烧伤,不过情况要比蒋申好很多,起码不影响说话。

    “六爷给的活已经确定下来了,是孙家大院。”牛叔沉声道。

    我惊道:“孙家大院?”

    没人知道那院子到底是谁建的,因为最后住在那院子里的人姓孙,所以才叫孙家大院。

    孙家大院邪性的很,前前后后住过三家人,第一家人的男人出门时在门口被车撞死了,第二家的孩子在院子里玩的时候掉进地窖里被活活饿死,据说找到的时候尸体都臭了。

    最后一家人姓孙,他们住进去倒是没出人命,但一住进两个人就开始倒霉,工作和生活都不顺心,两人身体都很健康,就是生不出孩子。

    夫妻两个在院子里住了五年,低价把院子卖了,听说他们搬走后没过几个月,女方就有了身孕。

    小时候村里老人经常那这事吓唬我们,要是不听话就给我们扔到孙家大院去,导致我现在对孙家大院总有股莫名的恐惧。

    “对。”牛叔解释说:“六爷已经被那院子买了下来,让我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个邪性法。”

    六爷买个那么个邪性院子干啥?

    牛叔这次连供品和香烛都没带,直接领着我和杜磊去了孙家大院。

    路上,杜磊时不时的瞟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有点烦,“你总看我干啥?”

    他阴阳怪气的说:“我们带你去七难河,用你逼迫你爸出来,可他从头到尾都没露面,说明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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