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牛叔沉下脸,刚说了一个字,摇椅突然不动了,女人瞬间消失。

    我往前后两个院子都看了眼,也没找到那个女人,问牛叔:“叔,咱们怎么办?”

    牛叔递给我一张符纸,让我站到阳光下,他走到西屋门口。

    我这才发现西屋门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关上了。

    牛叔推了半天门,西屋门就是不开。

    他沉着脸走出来,说:“走,先回家。”

    我连忙跟上,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发现那女人正抱着小孩站在西屋窗户后,我也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她两边嘴角被线扯上去,鼻子就只剩下两个动,眼皮耷拉着。

    “别看。”牛叔拉着我快步出了院子。

    他带我来到我县城卖纸人棺材的店铺,买了两个一人高的纸人,带回我的店里后,拿出朱砂笔,在两个纸人的后背上写上我和他的生日。

    写完后,他先咬破手指,在纸人的两只眼珠子上点了下。

    “你也点上两滴血。”牛叔说。

    我心里有点打鼓,“叔,咱们点这个干啥?“

    他回道:”自然是通阴抢魂,那女人能在白天出现,说明她怨气极重,我送不走她,只能把她打散,不过在这之前咱们得把她困住的那两个冤魂抢回来。“

    我点点头,“这我倒是明白,那为啥要用两个纸人?”

    “纸人本就是烧给阴人的阴物,晚上咱们在院子外把纸人烧掉,身上也就有了阴气,那两个冤魂会觉得咱们是同类,更容易跟咱俩一块走。”他解释说。

    我恍然,原来是这么回事。

    等到天黑,牛叔跟我抬着两个纸人,装着纸钱和香烛再次去了孙家院子,不过这次牛叔没进院子,直接在院门口把纸人烧掉,用灰从院门槛铺出一条路来。

    “纸钱一半烧掉,一半铺到院门口。”他说。

    我忙着按照他说的做了。

    弄好后,他找了个柳树枝,在上面拴上铃铛,站在门口,朝着院子里喊:“杜子星、赵勇……”

    牛叔喊他们的名字时,尾音拉长,听着还有些发颤。

    喊了七八声后,中午见到的男人和孩子从西屋出来,两个人都是神情呆滞,迈着僵硬的步子往外走。

    小孩的腿骨断了,是用膝盖往外一步一步的蹭。

    走到院中间时,屋门口的摇椅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那女人坐在上面,表情阴狠,说话的语气却像是在撒娇:“老公,小宝,回家来。”

    男人和孩子停了下来,两个人扭头看了女人一眼,有转身的趋势。

    牛叔摇了两下铃铛,他们浑身一颤,立马停了下来。

    “杜子星,赵勇……”牛叔又开始叫。

    男人和孩子再次看向牛叔,却半天不迈步。

    “从从,包里有红蜡烛,你点上两根根,举着送到他们脚后跟,放下蜡烛后赶紧往回走,千万不要回头。”牛叔说。

    要是搁以前,打死我都不敢干这事,可现在我一想我得让六爷看见我的价值,就一咬牙,捧着红蜡烛进了院子。

    在外面还没感觉出来院子里那么冷,我穿的短袖,一进来一股凉气扑到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女人阴毒的瞅着我,双手抠着摇椅,仿佛下一刻就要朝我扑过来。

    我心惊胆战的走到男人和小孩边上,把蜡烛放在他们两个人的脚后跟,转身就往外走。

    前半段我还提着心,生怕那女人出什么幺蛾子,可眼看着就到门口了,我也放松下来。

    “行了。”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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