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出身神秘的阴人。
我很有自知之明,无论是我的脸还是我的本事,都不可能让他一见钟情,所以他跟着我,肯定有他的目的,而那个目的绝对不可能是我!
想到这里,我苦笑一声,抱着胳膊侧身缩成一团。
爸妈失踪的这五年,我太寂寞,当他出现在我身边,对我流露出善意和关心,我就会不自觉的依赖他。
而他今天把话挑明,就是告诉我,我没得选择,必须跟他好。
这人都成了鬼了,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个。
我生了半宿闷气,后半夜才眯着,第二天老早就起来等着张恒。
八点多张恒开车过来,直接带我到火车站,坐火车过去。
他挺不好意思的解释说:“我的仙家不喜欢飞机,只能委屈你跟我一块坐火车了。”
“没事,火车挺好。”我脸上笑着,心里却更加疑惑,越来越看不懂张恒了,有时他很憨厚,有时又挺狠。
下了火车,我们打车去山县,在山县县城一打听才知道庙坑村是县城最偏僻的村落,都没通班车,而花钱都没有人愿意往庙坑村送我们。
问了好几个人,最后一个上年纪的大爷说:“你们没事去啥庙坑村?那村不吉利。”
张恒追问道:“大爷,为啥这么说?”
大爷回道:“那边山里环境好,前两年有不少人过去旅游,可每次去都有人失踪,找也找不到,这两年县里都不让人过去了,把庙坑村的村民也迁出来不少,现在留下的那几户都是死活不愿意走的。”
张恒给大爷递了根烟,接着问:“为啥会这样啊?”
大爷把烟夹耳朵上,小声说:“都说那村里有冤魂,前几年发洪水把那村里一半的房子都给冲垮了,死了不少人,好多都没找到尸体,后来为了下葬,那村里就有人弄出泥人来,套上衣裳当成死去的人装棺下葬。”
说着,大爷凑近我们,“还有人看见那村里弄出来的泥人能动,你说这邪乎不?”
我拍着胸口,配合这位大爷,“对,对,真邪性。”
大爷砸吧砸吧嘴,劝我们说:“所以你们就被别去了。”
我和张恒跟大爷道了谢,又问了几个人都不愿意去。
我在旁边看着,注意到最边上有个中年人,一直蹲在车前抽烟,这人男女宫有颗痣,还是朝天鼻,一方面是他命不好,注定劳碌一生,另一方面儿孙也容易出问题。
我往前走了几步,看见后座上有张医院的片子。
“张哥,你去问他,价给高点,他没准愿意去。”我说。
张恒点头,给他开出两倍的价钱,男人犹豫片刻,点头了,“上车吧。”
快要到庙坑村的时候,张恒就让司机停了车,给他钱的时候顺手递给他一张平安符,说:“兄弟,今天太谢谢你了,这平安符挺管用,送你了。”
男人连连道谢,跟我们说回去的时候要是用车的话,还给他打电话,他来这接我们。
张恒应了。
等司机走远,张恒看我不解,跟我解释说:“那大爷没说错,村里阴气重,现在天都要黑了,司机要是真把咱们送村里去,他回去的路上会出问题。”
我了然。
往村里走的时候,张恒也递给我一张平安符。
我接过,打趣说:“张哥,你怎么啥都会呀?”
“我在当出马弟子之前是个道士。”张恒说。
说着话,我跟他已经进了村,我本来以为这村也会像于洋老家一样,是个荒村,谁知道进来一看,除了有些房屋倒了之外,其他地方收拾的都挺好。
很多没人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