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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国富和孩子父亲脸色一变,惊疑不定的看着里屋。

    我解释说:“这屋里不干净,孩子现在也没事了,你们快把他带回去。”

    二人抱着孩子急忙走了。

    我再次把门关上,走到里屋,蒋大仁蹲在角落里,脸色煞白,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裤裆上还湿了一块。

    我纳闷的问郁灏:“你把他怎么了?”

    郁灏冷笑说:“我只是把他心里最害怕的那副场景勾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

    我没再纠结这个,走到正对着的那面墙前,说:“这墙里是空的。”

    说着话,我顺着我刚才撞出来的缝直接把墙皮扒开。

    发现里面是个祠堂,摆着一桌子的无字牌位。

    郁灏走到蒋大仁身边,伸手在他的后脑勺拍了巴掌,蒋大仁呃呃呃的叫了两声,直接扑到地上,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惊恐的看着我。

    我冷笑道:“这你管不着,来说说,这里头的牌位都是谁?”

    他别开眼。

    我看了眼床上的中年男人,说:“他还没死透,你要是跟我说实话,我可以帮你。”

    蒋大仁浑身一僵,跟我确认说:“你真的会帮我?”

    我点头,“当然,只要你说实话。”

    他犹豫好半天才开口,说:“那都是蒋家历代祖宗的牌位。”

    我蹲到下,盯着他的脸,“你们蒋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家曾经是精通相学的大家族,出过不少有名的相师。”说起蒋家历史,蒋大仁的脸上满是自豪:“蒋家曾经有七相,可以看出人生七难。”

    “为何衰落?”我问。

    他愤恨道:“有人看上了蒋家的七相,那人势力大,蒋家惹不起,便将七相交了出去,举族迁入深山,怕被人知道我们的位置,蒋家祖先模仿古人穴居,将房屋建在地下,可即便蒋家退让到如此地步,那些人依然没有放过蒋家。”

    他眼睛发红,咬牙切齿的说:“那些人找到蒋家在深山的居住地,大肆屠杀蒋家人,当时只有我跟我哥蒋大贵逃了出来。”

    “夺走七相以及追杀你们的人是谁?”我皱眉问。

    这次,他沉默了,不说话。

    我直接问他:“知不知道七难河?”

    他倏地抬头,神情惊骇,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你去过去七难河?”

    “对,我还看见了七相。”我说:“所以,夺走七相的人是谁?”

    夺走七相,追杀蒋家人还有建造了七难河船棺的肯定是一个人,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蒋大仁嘴唇抖动,脸上带着土色,说:“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不知道,到了我这一代,蒋家在山中避世已经有十来代,山中安逸,我这一代人都没几个会看相的,又怎么会知道那人是谁呢?何况族中老人说起这事时,也不允许我们问那人是谁。”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艰难的说:“族中老人特地说,即便是知道那人的身份没有报仇的想法都会招致杀身之祸,可惜,即便如此,蒋家也没逃过被灭族的命运。”

    我看得出来,他这次没有说谎。

    能让蒋家人提都不敢提,说明那人的势力极大,蒋家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想到这里,我也就把这疑问压下没再提,问他地坑荒村那队诡异的阴人,他听后诧异不已,道:“一队阴人?我们蒋家从来没有这个。”

    我冷下脸,“你确定?“

    他毫不迟疑的点头,说:“我确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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