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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院子里站了会,郁灏就把我扶回屋里,让我躺着,开始解我的衣服。我连忙摁住,“你这是干啥?”
他柔声道:“我看看你的伤。”
“不行,你别看。”我攥着衣服不松手。
他在我眉心弹了下,当即身上一阵冰凉,瞬间没劲儿了。
他把我的外套解开,看着我的腰,眼中闪过杀意,双手颤抖着要往上掀衣服。
“郁灏,你怎么也欺负我呀。”我忍不住红了眼睛,心里比刚才被打还委屈。
我知道他是好意,可好些伤都在胸口和背部,我们两个还没到可以看那些地方的关系。
他停住,抬眸望着我,到底是没再进一步,双手轻轻的覆在我腰上的伤口上,低头在我右眼啄了下,说:“别哭,我不看。”
我吸着鼻子,一直强装的坚强土崩瓦解,委屈的哭着说:“从小到大,我还没被人这么打过。”
我爸妈在的时候,没人敢欺负我,他们离开后有人找我的麻烦,无论是动手还是嘴上叫骂我从来吃过亏,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打成这样。
“经过地坑村的事,我以为我跟他算是合作伙伴了,而且张恒对我还不错。”我说。
他把我楼到怀里,轻柔的拍着我的背,却一直没说话。
我哭了会,抹掉脸上的眼泪,“我以后一定要打他一顿。”
“好,我帮你打他。”郁灏说。
他刚说完,突然往外看了眼,说:“他回来了,你小心些。“
说完,他就消失了。
我也没擦脸上的眼泪,把外套穿好,趴在床上、
张恒手里拿着个黑木盒子进屋,往我这边看的时候愣了下,“你怎么哭了?”
我闷声道:“身上太疼,张哥,你办完事没?送我去医院吧。”
张恒眼中闪过愧疚,把那盒子装起来,说:“好,咱们这就走。”
说着,他把黑木盒子装起来,扶着我往外走。
出了院子,我发现道路两旁的小院门口都挂着一盏红灯笼,烛光是不是的跳一下,配着这个古意的宅子,分外吓人。
“二位是要离开?”
我跟张恒刚走到院门口,白天领路的姑娘突然从黑暗中走出来,脸上挂着根本白天一样的笑容,温柔的问我们、
张恒点头,说:“我侄女身体不舒服。”
领路姑娘看我一眼,给开了门,说:“期待下次与您二位见面。”
我跟着张恒走出老远,才小声说:“那姑娘跟白天一模一样,头发都没乱。”
“这里面的都不是普通人。”他说。
张恒把我送到医院,就说要去见六爷,先行离开了。
我在急诊做了简单的检查,医生皱眉说:“你这是得罪行家了,身上青青紫紫看着吓人,可都没伤到要害,我先给你开些药,明天再过个详细检查。”
“好。”我住了两天院,确定没大事就回了店里。
刚打开店门,突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吓了一跳。
我扭头一看,发现是个中年女人。
“袁大师,我可算是等到你了,我就是在网上跟你约看相的人。”她说着话往四面看了眼,把我拉进店里,关上门,看着颇为神秘。
我把手抽出来,客气的道歉,“真是抱歉,让你等这么久,你想看什么?”
我招呼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她说:“我看财和命。”
她面容狭长,额头高,下巴窄长,从面上看运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