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睡觉。”我抱着木板走回隔间,躺到床上后突然想通一件事,“这就是说要你跟我一起才能破解第七张脸中的死难?“

    “嗯。”郁灏应了声。

    我嘀咕说:“要是我爸当初直接教我看罗盘,那多好。”

    刚说完,身上突然一重,郁灏那张好看的贵人脸出现在我眼前。

    他挑眉道:“怎么?不想跟我一起?”

    “没有这回事。”我说。

    他逼近,鼻尖跟我的碰到一起,说:“从从,你想好没有?”

    “想好啥?”我有点跟不上他的话题。

    他皱眉说:“当我的女人,想好了没有?”

    触到他认真而热烈的眼神,那一瞬间,我连呼吸都忘了,“我……还没……”

    支吾半天,我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他低头亲住我,半晌抬起头,说:“你已经想好了。”

    “啥?”我问。

    他轻声说:“想好留在我身边,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来的。”

    我忍不住笑了,“好,你眼神好,看得很准。”

    他躺在我身边,隔着被子把我抱在怀里,满足说:“睡觉。”

    “嗯。”我应了声,发觉自己心里舒服不少。

    或许我早就想同意,只是迈不过那道坎。

    以后就是我的男朋友是个鬼,好刺激哦。

    一夜无梦,我早上醒来的时候郁灏已经不在床上。

    “郁灏?”我叫他。

    他的声音从罐子里传出来,“嗯?”

    我打趣他说:“你怎么又跑到罐子里去了?别欺负罐子里那小孩。”

    “我也没别的地方去。”听着他的声音有些郁闷,“而且这罐子里一股咸菜味。”

    我捂嘴偷笑,心想那就是咸菜坛子。

    跟他说了会话,我买了早饭,正要开店做生意,手机就响了。

    看见来电人,我连忙接起。

    牛婶给我打电话,一般都是有事。

    果然,牛婶急得快哭了,“从从,我婆婆这两天一直念叨着见到牛叔,我本来以为是老人想儿子了,可她几天跟疯了似的,在屋子里哭嚎,非说你牛叔正在遭罪,让我赶紧去把他带回来。”

    “我马上就过来、”我放下早饭就骑电动车去了大通沟。

    刚进院子,我就听见牛奶奶的哭叫:“冲天在受苦,他说他冷,身上疼,脖子也疼,你们快点去把他带回来呀。”

    也不知旁边的人说了句啥,屋里立马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音,牛奶奶生气大骂:“你个没用的玩意儿,都是你拖累冲天,生不出孩子就算了,还克死了他,我打死你。”

    几秒后,牛婶狼狈的从屋里出来,脸上有个巴掌印,额头也有块青了。

    看见我,她连忙抹掉眼泪,“你进去的时候小心点,我就不进去了,看见我,她更生气。”

    “好。”我想着先解决老人的事再安慰牛婶,先进了屋。

    屋里一片狼藉,老人躺在床上,头发散乱,嘴角都是哈喇子,正在捶床大哭。

    她脸上倒是正常,只是当她张嘴大哭时,隐隐能看见黑气。

    “阴气入体。”郁灏说,“不是大事,从村里找一条大黑狗拴在门口叫唤两声就行。”

    我转身跟牛爷爷说了,他连忙去村里借。

    我走到床上,说:“牛奶奶,你在啥地方看见牛叔?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找。”

    听到这话,她终于不哭闹了,说:“我也弄不清楚是啥地方,那块太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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