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少。

    老四把我扛到正屋,放到地上,说:“大哥,真要把这女的送上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北墙下的正座,就见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瘫在椅子上,口眼歪斜,全身的骨骼都变形了,嘴巴闭不严实,领子上都是口水。

    “送,她被看上了。”他一开口,声音竟然是中年女人的。

    他说完,从屋里出来个女人,要粗膀圆,皮肤黝黑,脸上还有七八道刀痕,面无表情的走到跟前,低头看我,就跟看养的畜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