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急死也没用,只能一步一步来。”我强调说:“还有,他不是我的情郎,那是我男朋友,要是没有这次的事,我俩可能现在就结婚了。”
苏越泽出现,啧啧两声,“要是让你爸听见这话,估摸着他得打断你的腿,袁国富抓了一辈子鬼,最后女儿却嫁给一只鬼。”
我冷哼一声,“你得意啥呀,都是半斤八两,起码我的鬼没害我,不像你那朵黑桃花,你心疼我还不如去心疼圆子和他妈……”
我最受不了苏越泽这阴阳怪气的态度,再加上他嘲讽我爸和郁灏,也不管他是张恒的仙家了,一个劲儿的捅他心窝子。
而且我也搞不懂,在阴墓之前,我们两个明明已经能和平相处,咋他这次养伤回来后连话都不会好好跟我说了?
他气的瞪眼,却又说不过我,最后看向张恒,“你还不管不管他了?”
张恒笑着说:“仙家,我这活了半辈子好不容易我个弟子,一身本事有个传人,您就心疼心疼我,对从从好点,真要论起辈分来,您还是她叔叔辈,别跟小辈一般见识。”
苏越泽听到这话,脸色十分复杂,半晌说:“叔叔辈算什么,郁灏那只鬼不知活了多少年,当她祖宗都绰绰有余了。”
“你咋三句话不离郁灏了?”我不满的说。
张恒笑容不变,摁着我的脑袋把我弄到身后,说:“是,是,您伤势还没恢复,要不先进聚阴瓶里?”
半晌苏越泽应了声,再也声息。
我伸脖子看了眼,确定他不在了这才从张恒身后出来。
张恒把背包给黄善军,让他去把车开过来。
看着黄善军走后,他语重心长道:“从从,仙家虽然说话难听,却还很关心你,他伤势还没恢复,这次听说你眼睛出事,特地跟我赶来,你别老气他,到底是你的长辈,对他恭敬些。”
我低头撇撇嘴,闷声说:“我知道了。”
我发现一个问题,自从正式拜师之后,张恒就对我掏心掏肺起来,处处为我考虑,也不是说以前他对我不好,但那时苏越泽怀疑我,他纵然心中愧疚,还是坚定的站在苏越泽那边。
我暗暗摇头,这人还真是复杂的动物。
等到黄善军把车开来,我们按照赵教授给的地图,直奔隆福寺遗址。
隆福寺在隆福县西南方,历经百年,当初大坑还在,而且也不知是官方还是民间自发,大坑周围种满了树,在外面不仔细看的话,还真不好发现里面的大坑。
站在坑边,张恒说:“我问过本地的朋友,他们这一代虽然不太知道这大坑的来历,但从小耳濡目染,都对这大坑十分敬畏,你仔细看看,坑里没有一点垃圾。”
我打着手电看了白天,还真没找到。
说完话,张恒从包里拿出罗盘和桃木剑,就要往大坑里跳,苏越泽出现拉住他,说:“且不说这坑深,里面的情况也未定,你们现在这等我,我下去看看。”
苏越泽都没给我们说话的机会,直接飘到坑下。
我在坑边紧张的等着,问张恒:“先生,你说这隆福寺是不是也跟那阴墓似的,需要通阴来找?”
张恒说:“不会,隆福寺真实存在过,且受正经香火供奉,又是佛教寺庙,断然不会有阴气。”
我失落不已,面上强作镇定,心里却急得不行。
五六分钟后,苏越泽从坑里飘上来,神情凝重,说:“坑底有异常,但我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可怎么办?我更加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