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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苏越泽对视一眼,他神情有些恍惚,我冷哼一声,别开眼。
张恒带我去了后院的一间屋子,石墙,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一扇矮门,要弯腰才能进去。
我进去后才发现,这间房子布置的跟方山阴墓一模一样,左边是符文右边是佛经,正对着我的那面墙是佛印,屋顶是控魂符。
他先找了个块黄布铺在地上,然后用我的血在上头写了一道符文,看着跟鬼画符一样,仔细看的话又有点像象形文字。
画好后,他让我躺在黄布上,苏越泽则是盘腿坐在我的头顶。
张恒穿上道袍,拿着桃木剑,问我们:“真的决定了?”
我仰头看向苏越泽,“你要是后悔,咱们就当没这事。”
“你可闭嘴吧。”他不耐烦的说。
我撇撇嘴,不再搭理他。
张恒用两张符纸盖住我的眼睛,开始绕着我转圈,嘴里念着我听不懂的符咒。
有时像是说话,有时又像是动物的嚎叫。
在他念到第三遍的时候,就听他低喝一声,“沓沓冥冥,汝者身从。”
“啊!”
他刚一说完,我就感觉像是有只手硬生生的把我的头皮撕开,我疼的大叫,想要起来,张恒却伸手在我的双肩和头顶拍了下,挥着桃木剑往我们的脑门上敲了一下,我全身一僵,再也动不了。
我知道他是灭了我双肩和头顶的阳火。
头顶的疼痛还在继续,我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抽搐,表情不受控制,鼻涕眼泪留了一脸,啊啊的叫。
张恒把我的嘴合上,说:“大叫会导致精气外泄,忍着。”
我双手在身侧死死地攥着拳头,听他的话咬住嘴唇,不再发出声音,没一会就感觉嘴里都是血。
那种被扯开皮的疼痛从头顶延伸到整个身体,还有股阴凉的气顺着皮肤往身体里钻。
到了最后我硬生生的疼的晕了过去。
不知道我晕了多久,双肩突然一阵钻心的疼,我又被活生生的疼醒,眼睛上贴着符纸,我看不清张恒在做啥,只感觉双肩火辣辣的疼。
就在我觉得自己要再次疼的晕过去的时候,张恒收手了,揭开我眼睛上的符纸。
符纸一拿走,我身上的疼痛瞬间消失,要不是衣服已经被疼出来的冷汗打湿,我都要怀疑刚才的疼是我的幻想。
我从坐起来,突然听见苏越泽在笑,我几乎想也不想的朝着脸扇了一巴掌,“别笑!”
手碰到脸的时候,我摸到我脸上的肌肉还在抖动,根本不受我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