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拿起之前用的红绳绑住他的胳膊。

    这下连尸体也顾不上处理了,直接把张恒背到车上,就往市里去。

    张恒从包里找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七八片药吞了下去,然后靠在车座上缓缓吐出口气,转头安慰我说:“别害怕,我没事。”

    我内疚的坐在一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对于他的伤,我心里还有底,他的保寿宫和疾厄宫虽然泛着青黑色,但命宫的命气却始终未散,说明这次被蛇咬,会让他生病影响寿命,却没有性命之忧。

    一路疾驰,到了医院,他就被推进了抢救室。

    我和黄善军在外面焦急的等着,四十多分钟后,张恒被推了出来。

    医生说咬他那条蛇毒性不大,他又及时服药,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得卧床休养一段时间。

    虽然早有知道,可亲耳听医生说完,我的心才落回原地。

    给他办好住院手续,让他躺在病床后,黄善军自责的说:“都怪我,之前也没好好检查那些蛇走干净没。“

    张恒笑了笑,说:“这不怪你,是我命里该有这么一劫,我有点渴,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去买瓶水?”

    黄善军忙着说:“行,一看我,真是急得昏了头,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住院需要的东西。”

    等到他离开后,张恒让我关上门,说:“从从,往后我怕是没法继续跟着你了。”

    “没事,你好好养身体才是最要紧的。”我说。

    他摇摇头,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就是好了也没法继续带着你。”

    我一怔,纳闷的问:“为啥?”

    他看着手上的伤口,说:“那条蛇是有人故意放到杜磊嘴里的。”

    我心中一凛,第一反应是:“先生,有人要杀你?”

    “嗯。”他承认了,说:“六爷一直派人看着那里,别人无法接近尸体。”

    我脑袋空白了一瞬,他的意思是要杀他的人是六爷?

    “可是,你跟六爷不是师兄弟么?”我声音发干。

    他自嘲的笑了笑,说:“没有挡到他的道,自然是师兄弟,他早就暗示过我,不能再跟着你一块接活,我不放心你,始终没同意,看来他这次是真急了。”

    之后张恒又跟我说了很多话,大意就是让我好好听六爷的话,别跟他对着干,如今我没有反抗的六爷能力。

    等到黄善军买东西回来,我才浑浑噩噩的从病房里走出去。

    蹲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我把头埋进胳膊里,死死地咬着嘴,全身止不住的颤栗。

    在之前还是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转眼就要对方的命。

    “从从,你没事吧?”黄善军从病房出来,担忧的问。

    我摇头,搓了把脸,说:“我就是吓到了。”

    他叹息一声,说:“都是我的错。”

    我摇摇头,“跟你没关系。”

    我们两个沉默的坐了会,他说:“张哥还得养一段时间,明天你先跟我回去见六爷,他要见你。”

    一句“不去”已经到了嘴边,我又咽了下去,最终缓缓点头,“好。”

    第二天一早,我跟黄善军回去见六爷,把那里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张恒受伤的事。

    六爷抽了口烟,声音不辩喜怒,“没事就好,他总是爱逞强。”

    在张恒跟我说了那些话后,我再听见这句逞强,很敏感的察觉出里面的冷漠。

    六爷挥挥手,把黄善军打发下去,然后跟我说:“去屋里吧。”

    “是。”我低头进了放着七相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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