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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黄善军又问了他许多问题,发现他也说不出来别的。“领我们去你家,把那两个人放出来。”我冷声说。
他疼的满脸的鼻涕眼泪,说:“我动不了。”
“黄哥。”我叫了黄善军一声。
他点头,从兜里拿出一块磁铁,开始在他的身上各个关节处吸。
我看的目瞪口呆,“你往他关节上扎针?”
“也不算是关节处,其实是关节附近的痛穴和麻穴。”他解释说:“我爸是中医,我跟着他学过经络,这逼供方式是我的专长,有机会教你。”
我连忙点头,“好。”
这个看着就挺好用。
把针从那人的身体里吸出来,我们让他领着去把地窖里的两个道士放出来,然后又把他捆到房间里。
被困在地窖里的道士是一对师徒,师父叫白守年,徒弟叫白世阳,他们跟黄善军认识,我们互相了解后,聚在院子里商量对策。
“听屋里那人说,他看见家庙里摆着个四方的石台子,上头放着个金匣子。”我说:“之前我们去阴墓,曾经见过金匣子,外面就是石头磨出来的箱子,往里面一层层的,直到最后一层才是金的,现在金匣子在外面,我怀疑是有人进去,动过箱子。”
白世阳说:“我听说过你们说的那种情况,如果金匣子真的在外面,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这家庙会让村民看见,金匣子被拿出来,破坏了原本的磁场和法阵。”
我摸着下巴,如果有人进去,那进入的人会是谁?
我下意识的想到了郁灏和兰雪。
上次在隆福寺,他们两个就曾经悄无声息的进去。
想到这里,我疼的站起来,往牛棚跑,昨天我就是在这个点看见家庙的,没准今天还能看见。
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跑过去,却没看见家庙。
怎么今晚家庙没出来?
白守年走到我身边,说:“进入家庙需要契机。”
我眼前一亮,期待的问:“您知道这其中的契机?”
“暂时还没想出来。”他叹气说。
我拧眉看着牛棚,看来事情暂时陷入僵局了。
白守年师徒在地窖里关了好几天,非常疲累,我和黄善军也是熬了半宿,在那男人家里做了点饭,吃过之后我们回村长家,他们两个就在那男人家里住下。
回到村长家,我跟黄善军说:“我觉得今晚咱们抓到的那男人身后还有人。”
不然凭他自己想要骗人进家庙,听着就很困难。
黄善军也是这么想,“我怀疑那人是村长。”
“怎么说?”我问。
他道:“我们进村后村长特意说晚上别出去,引出村里人失踪的话题,乍一听是警告,但是更能引发咱们的好奇心,而且这些事他都没跟白守年师徒说。”
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道:“村里人都挨着住,啥消息都瞒不住,家庙中有金子不可能只有那一个男人知道,而且他身高中等偏瘦,想要直接把白守年师徒打晕根本不可能,所以他肯定还有帮手。”
我很赞同他的话,“再加上一点,村长走的突然,今晚没回来,也像是有预谋。”
就算是家里没贵重东西,也没见过谁能随便让两个陌生人看家的。
“今晚没成功,明天他们还会有动作,再等等。”黄善军说。
“好。”
商量完,我们两个各自回屋。
事情还真让黄善军说准了,第二天一大早,村长就带着官方的同志过来,说我和黄善军是盗墓贼。
好些个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