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大门口最近的一栋楼,说:“六爷给你安排的房间是你爸曾经住过的,自从你爸从这里离开后,就没人敢住他的房间。”
我诧异道:“为啥?”
他解释说:“你爸只花了一个礼拜便学会这里所有的东西,可以说是这个学校的传奇。”
我挠挠头,无奈的说:“我都觉得我是捡来的,一点都没遗传到我爸的智商。”
黄善军笑了笑,安慰了我两句,带我走进三楼右边最里头的房间。
“这栋楼建成有些年头了,浴室洗手间都是每层公用。”简单跟我介绍了下,他就匆忙走了。
我刚坐到床上,就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竟然是白世阳。
他笑着说:“我来给你告诉你在这里怎么学习。”
我简单收拾了下,又跟着他往外走,可这次刚走到楼道口,就碰上一个青年。
“你就是袁从从?”他冷着脸问。
我点头。
他脸色阴沉,“谁让你把小穗耳朵后的痦子给弄掉的?”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眼,突然明白了,“你就是田婶的儿子?”
“是。”他往前走,“多管闲事。”
我心里也有了气,“黑痦子长在小穗身上,她不想要,我就帮她弄掉,关你什么事?”
他怒道:“那痦子是我几年前给她养起来的,没有了黑痦子,她绝对不会跟我结婚,一切都好好的,你非要插上一脚。”
我惊住了。
“原本只是一缕魂气,是我一点一点给她养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我,“都怨你,现在婚也结不成二楼。”
他双眼赤红,挥拳朝我打过来。
白世阳拦住他,他发疯似的连白世阳也一起打,神情癫狂,像是根本不知道疼。
我说:“他不对劲。”
我上前几步,本想着跟白世阳一块制服他,却不想他浑身一哆嗦,直接摔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神逐渐涣散。
还没等我们搞明白是什么情况,他就没了呼吸。
我和白世阳面面相觑,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半晌,他憋出一句:“他是在拿命跟咱们碰瓷。”
我盯着他的脸,在他脸上竟然有一丝不属于他的命气,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不过那丝命气很弱,转眼就消失了。
我和白世阳把白守年叫过来,他看见地上的尸体,说:“魂魄虽然在,但八字被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