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苦笑不已,“田婶推门进来,正好看见这幅场景,田启从田婶身边挤出屋子,再没回来,所以田婶才会觉得是我把他吓走的。”

    “你的意思是田启不是被你吓走的,他是本来就不正常?“我问。

    小穗点头,“我觉得他精神有问题,或者说他遇到什么脏事。”

    她顿了顿,有些失落:“这些年我遇到很多人,他是唯一一个完全不在乎我耳朵后那痦子的人,虽然没法结婚了,但还是希望他能好好的。”

    他没好好的了,尸体就在里头。

    这话在心里走了一圈,我没说出来,田启身上涉及到蒋家封魂之术,估摸着白守年也不想让旁人知道。

    小穗认真的说:“道长,他也在荆河观里学习,要是能遇见他,你多帮帮他。”

    “好。”我点头说。

    她这才放心了。

    “小穗,你跟田启认识多长时间?”我问她,今天田启发疯的时候说过,小穗耳朵后的黑痦子是他养起来的,这得花个五六年。

    小穗回忆着说:“不到四个月。”

    直到小穗离开,我都想不明白这事,他们才认识不到四个月,田启却花了五六年来在她的耳后养个吓人的痦子?

    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我转身往回走,迎面走来一个姑娘,看着跟我年纪差不多,眉眼带着女子少有的英气,不过她的鼻子尖细,长着酒糟鼻,准头部位就在鼻尖上,五行属土,泛红则带着火,土中有火,乃万物不生之相,主多诡计。

    “你就是袁国富那个叛徒的女儿?”她挡住我的路,话语尖酸,明显是来找茬的。

    我深吸口气,尽量平静的问:“有事?”

    话刚说完,她就直接动手,我躲得快,但胳膊上的衣服还是被划破了。

    往她指缝里一看,才发现她的指缝里竟然夹着刀片。

    她把刀片收起来,冷笑着说:“六爷居然为了你这叛徒的女儿开绿灯,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能神气到什么时候。”

    她下巴微扬,身体倨傲的离开。

    她离开后,白世阳从旁边出来,“你还真是倒霉。”

    “怎么了?”我问。

    他朝着那女人的背影努努嘴,“她爸是在你爸之下,六爷面前的第二号人物,三年前去七难河弄船棺的时候去世,虽然六爷没有对外公布具体死因,但据现场的人说他是被你爸铺在船棺里的黑色粉末烧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