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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仔细一想也不对,按照路线看来,那队人从来没走过回头路,每次去的地方也都是跟阴墓很像的地方。我叹口气,有些搞不懂牛叔的想法。
我下楼后看见刚才在白守年办公室的四人正在楼下等着。
互相介绍过后,我知道其中唯一的男人叫钱正昊,一直看不惯我的那个女人叫方萍,另外一个齐耳短发的女人叫做范柔,另外一个竖着高马尾的叫郑焕英。
这次我没主动看他们的面相,通过这些天的学习我才知道相师没有得到同意就看相,是在窥探天机,次数多了会加重五弊三缺。
“你们觉得牛冲天现在会在什么地方?”钱正昊看着地图,皱眉说。
方萍翻了个白眼,嘲讽道:“直接问袁从从不就得了。”
我淡淡的看她一眼,没跟她计较,说:“我觉得他多半还是在找跟阴墓和隆福寺相同的地方。”
似乎抬着郁灏棺材的那队人也在找那样的地方,如果我是牛叔,我就直接找那种特殊的地方。
只是我没有其他的线索,推测不出下一个诡异的地方。
郑焕英同意我的话,说:“先各自回去收拾一下,看看六爷会不会再给线索。”
方萍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我对他们笑笑,也转身往的地方走,刚走了两步,我突然想起在高寺村时,村长说他才从地坑村回来。
或许他还知道些事情。
我转身就往外跑,却在门口碰见钱正昊和郑焕英,问过才知道他们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
于是我们一同去高寺村。
路上,我纳闷的问他们:“你们是怎么知道高寺村的事?”
郑焕英说:“听白世阳说的,算起辈分来,我是她的师姐。”
我恍然,原来是这样。
看着她跟钱正昊的相处,他们应该是一对,只需互相看一眼,眉眼中满是幸福。
我心里发涩,想起了郁灏,他也不知道那一缕魂魄现在怎么样了,可千万别再被牛叔找到。
正想着,余光看见一人闪身进入高寺,我连忙让钱正昊停车,跑进高寺。
一进后殿,就看见村长正往房梁上甩绳子,一边甩一边哭,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想死,却又因某种原因不得不这么干。
“村长。”我叫了他一声,他吓得手一抖,绳子掉在地上。
我皱眉问:“你怎么也要上吊?”
他哭丧着脸说:“我也不想,可你看看我的胳膊。”
说着,他撩起袖子,我就看见他上臂都是一块一块暗黑的斑点,小臂却很正常。
他说:“我身上都是这样的斑点,等到脖子和手也都长满之后,就会破裂流脓,皮肤一寸一寸的腐烂,到时候死都死不成了。”
郑焕英道:“治不好吗?”
“治不好,以前村里有个人去治,住院三年,花了全部家产还欠了一屁股债,都没能治好,后来那人自己跳楼了。”村长说。
“上次我们过来,你怎么不跟我们说?”我问。
他叹气道:“不能说,况且说了也改不了什么。”
他这话刚说完,白世阳和黄善军匆匆赶来。
“我安排的人跟我说他拿着绳子出村,我就赶紧追过来了。”黄善军说。
我问村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你跟我们说你刚才从地坑村回来,有没有在那边遇见牛叔?”
村长蹲在地上,说:“蒋家人嫡系身上阴气重,都活不过六十岁,我们来到这村里后曾经遇见过一个游方和尚,经他指点在村外修建了这座高寺,每当村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