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陕西,相传是先秦时期的一位将军的墓地,里面随葬财宝无数,曾经有人看见过将军冢的墓碑,看了第二天带人过去的时候,却怎么都找不到将军冢。”

    钱正昊说:“既然如此,那咱们回去收拾东西就过去。”

    回到荆河观,我才知道方萍和范柔已经离开,郑焕英倒是不惊讶,她说:“范柔的爷爷是个老相师,很疼她,她来荆河观也就是走个过场罢了,刚才咱们分开后我看见她给她爷爷打电话,八成是让她爷爷给她算方位,至于方萍……”

    她顿了顿,说:“方萍的父亲是老相师的徒弟,她历来跟在范柔身后。”

    “咱们也赶紧出发。”钱正昊说。

    我们直奔机场,先做飞机到陕西省会,然后又租了一辆越野车去将军冢。

    路上,郑焕英跟我们说了将军冢的情况。

    原来将军冢就在咸阳下的一个县,不过将军具体在县城的什么地方还不确定,当初看见将军冢的人说将军冢开山为陵,墓门高耸,石碑足有三四层楼高,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说到这里,郑焕英说:“说是这么说,他们都是晚上看见的,看得准不准还不确定。”

    我点点头,问她:“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郑焕英跟钱正昊对视一眼,他们两个都笑了,郑焕英解释说:“在我来荆河观之前,我是做文职的,就是每天给六爷整理各种信息,分门别类弄好给他看。”

    怪不得。

    她叹息说:“那个工作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我才来荆河观修习。”

    钱正昊看她一眼,无奈的笑了。

    我抱着包缩在后座,心里又开始发酸,想念郁灏。

    我们到郑焕英说的县城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就没再往前走,在县城找了间酒店住下。

    经过一天的相处,我也对这一对有了了解,相处起来倒也自在。

    半夜,我刚睡下就听见有警笛声,吵得实在是睡不着,我站在窗口往下看,发现街上正有个人在乱跑,跌跌撞撞,头发乱糟糟,像是精神有问题,可等那人抬起头之后,我不由得吃了一惊。

    竟然是范柔。

    我连忙拿上包出去,在走廊里遇见郑焕英和钱正昊,他们两个一脸凝重,明显也看见范柔了。

    匆忙跑下楼,我就看见范柔一只眼睛血红,一只眼睛毫无焦距,脸上脏兮兮的,还有血道子,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缩在马路旁边的花坛边大喊大叫。

    在她身边围了一圈人,都没法靠近,因为只要一碰她,她呼吸困难,随时都要憋过去。

    钱正昊过去碰了她一样,急忙缩回手,说:“她身上很热,应该在发烧。”

    我心里咯噔一下,发现她眉心的命气越来越弱,所有的命气都往血红的右边眼睛走,仿佛被吸进去一样。

    在这么下去她就有生命危险。

    我也顾不得什么五弊三缺,人多不好掏符纸,我就咬破手指,在掌心画了道镇煞符,趁着她不注意摁住她的右眼。

    她嗷的一声,惨叫连连,同时我的掌心一阵滚烫,跟着了火似的。

    “快摁住她。”我跟钱正昊和郑焕英说。

    他们两个连忙摁住她,郑焕英还往她的嘴里塞进去块手绢。

    两三分钟后,掌心那种滚烫的感觉才消失,我把手抬起来,看见她的右眼已经恢复正常,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她眼珠动了动,我对郑焕英点点头,她和钱正昊松开范柔,把她嘴里的手绢拿出来。

    她从地上起来,似乎有些搞不清楚情况,“我怎么在这里?”

    “你不记得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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