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象征。”
我对这挺好奇,不过仔细一想现在也不是追问的时机,就没说话,把钱正昊几人叫醒后,商量着后头该怎么办。
最后得出一致结论,先出去,然后通知六爷让他派别人过来善后。
毕竟谁都不想再在这个诡异的地方多待。
我们顺着缝隙再次走到那个低矮的坑洞,坑洞四周掏出来的洞穴里的棺材应腐烂,我们也没多做停留,直接从将军冢的石门出去。
出门之前,钱正昊还说让我们小心外面的木佣,可谁知道我们出去之后外面的木佣早就倒在地上。
为了验证我之前的猜想,我特地掰开其中一个木佣的脑袋看了看,发现里面果然有一双已经干瘪的眼睛。
可是,这样不太对。
我把地上的木佣看了一遍,皱眉说:“木佣是不是少了一个?”
之前我进来的时候明明看见一个木佣的眼神跟我爸很像,只是当时太紧张,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现在想要确定一下却找不到那木佣了。
郑焕英说:“还真没注意有多少个木佣。”
我从地上起来,想了想也就没再纠结这事,没有更好,起码说明我爸没出事。
在钱正昊联系六爷的时候,身后突然轰隆隆几声,我后知后觉扭头去看,发现刚才将军冢竟然已经倒塌了。
害怕之余,我也松了口气,起码他们不会再发现郁灏的存在。
等到六爷的人到了之后,我们五个坐车回到市里,简单收拾一下就坐飞机回去见六爷,这次六爷没多问,听我们说牛叔魂飞魄散之后,他就让我们走了,也没提让我看第六张脸。
我心里有些打鼓,难道六爷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