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念?”

    他无奈道:“凭他的本事肯定看穿了我的身份,还敢趁着我受到重创魂魄虚弱,失去记忆的时候哄骗我,愣是让我在他身边当了十来年的小鬼。”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不过他肯定没想到,我会趁机把他的宝贝女儿哄到手。”

    我瞪他一眼,“明明是我把你哄到手。”

    他笑笑,倒也没跟我争辩。

    我扭头问他:“郁灏,你到底是啥身份?为啥苏玉泽和老相师都那么怕你?”

    而且将军冢里那场祭祀还魂,我敢肯定他的身份不同寻常。

    他道:“现在时机未到,不可说、”

    我哼了一声,“不说拉倒。”

    我不再理他,骑着电动车回到店里,把剩下的东西装好,当晚就搬到了黄善军说的那间房。

    那是一个楼层两间对门的房子,黄善军住在左边那间,我住右边那间。

    第二天我又把店里的货物都处理掉,把布置五岳阵时在地板和四面墙壁上的挖的洞都填好,里里外外的打扫一遍,店铺就算是彻底清空了。

    刚忙完这些,黄善军就说白守年叫我。

    我和他连忙赶到荆河观,进到他的办公室我才发现范柔和郑焕英也在。

    白守年说:“以前给你们的任务都是去对付鬼物,而这次是让你们去保护鬼物。”

    我惊讶不已,鬼物还用我们保护?

    白守年往桌子上放了一张照片,我低头一看,发现是一顶精致的红轿子,轿子顶都是镂空的,缠着金丝和银丝,跟凤冠的顶子似的,还挂着玉石和银铃铛,轿身上还画着各色花朵,栩栩如生。

    我要是有一顶这样的轿子,一定舍不得坐,光是摆在一边看就很开心了。

    “这是古时贵族的轿子。”白守年说:“属于一个跟六爷有交情的女阴人,或者说是那女阴人的魂魄附着在轿子上,一旦轿子被毁,她也会魂飞魄散,这次她求六爷帮忙护她一个月。”

    郑焕英说:“那就是有人要对付她,对付她的是人是鬼?能透露下那人的身份么?”

    范柔附和说:“对方是人,我们自然有对付人的法子,对方要是鬼我们也有对付鬼的法子,最怕的就是不知道对方是人是鬼。”

    白守年微微一笑,道:“巧了,这次还真是不知道对方是人是鬼。”

    郑焕英和范柔一脸为难。

    我看着轿子,迟疑道:“白先生,轿子看起来有些年头,能完好的保存到现在肯定是靠着那位女阴人,要真是这么说的话她只要也存在百年,这样厉害的鬼物还需要我们保护?”

    更让我惊讶的是六爷居然跟这么厉害的鬼有交情。

    白守年说:“其中的缘由六爷没说。“

    范柔问:“那我们三个这次是去护她一个月?”

    “这倒不用,最近这五天就可以,最近六爷手下的道士都在忙,一时间腾不出人手来,你们先去顶五六天。”白守年说:“黄善军会协助你们,你们三个涉世未深,对付鬼物或许有办法,但看人还是黄善军在行。”

    黄善军点点头,脸上也没啥惊讶的神色,看来早就知道要去干这事。

    看我们都不再说话,白守年摆摆手,说:“你们去吧,这次要小心。”

    说完,他还特地看我一眼,“尤其是你。”

    我知道他的意思,毕竟这次最好了就能看父母难。

    “好。”我应了声,从他的办公室出来。

    想到这次对方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我犹豫了下还是回屋背上了腌菜坛子。

    黄善军开车领着我们来到手里的一栋别墅里,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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