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送到水地,按照情节轻重在那里干活,时间到了之后可以参加水地的考核,通过了就能回到原来的地方,也没人敢轻视你。”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佩服道:“因为能从水地回来的都是勇士。”

    我拧眉,她说了半天,也没说水地到底是啥地方。

    最后还是范柔说:“水地到底在哪里,长什么样子没人知道,从那里回来的人也不敢说,而且也不是所有去水地的道士都能完好的回来,我舅舅就犯事去过水地,回来后废了一身的看相本事,身体变得特别差,没熬两年就去了。”

    听着就好吓人。

    “快去看着轿子吧。”我说。

    我可不能去那地方。

    她们两个对视一眼,一同笑了起来。

    我这才意识到她们刚才是在吓唬我。

    郑焕英说:“我是看大家太紧张才想讲个冷笑话,谁知道从从你啥都不知道,居然还这么认真的问我。”

    她搭着我的肩膀,说:“水地那地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像是咱们这样的顶多就被扣钱。”

    我这才放了心,不过也对水地这地方好奇起来。

    我们三个把展览区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也测试过其他的展览品,确定只是有阴气没有阴魂,这才松了口气。

    “你们忙完了?”王涛笑着走进来。

    从来到场馆,我们三个就没见过他,现在再看他竟然已经是恶鬼缠身的枉死相。

    我暗暗拧眉,看来不止是轿子有问题,这文化街的问题更大。

    郑焕英从兜里摸出一张符纸给他,说:“晚上多阴魂,你带着这张符,赶紧回家吧。”

    王涛苦笑着接过符纸,说:“多谢大师的符,不过我今晚可回不去,这次的展览项目是我的负责的,我得全程跟着。”

    他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眼珠子不住的往棺材上瞟,眨眼很频繁,说了两句话,他的目光已经黏在轿子上移不开。

    “王涛?”我大声叫他。

    他浑身一颤,如梦初醒,问我:“怎么了?”

    说话的时候,他无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肩膀,“我是来问你们晚上吃什么,我安排人去买。”

    我们说完之后,他笑着离开。

    我盯着他的背影,身上确实没有鬼魂,可他刚才的样子实在是不正常。

    范柔拿出电话说:“不行,我心里发慌,我要给我爷爷打电话。”

    说着,她举着手机走了,我再看郑焕英,她已经在角落打起了电话,看着眉眼中的甜蜜,就知道对象是钱正昊。

    等了好几个小时,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我兜里装着一沓的符纸,坐在轿子旁。

    到了十点多就有些犯困,正是迷糊的时候,我听见了脚步声。

    我狠狠的在手心掐了一把,抬头看,发现曾婉已经站在轿子前。

    我浑身一激灵,连忙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曾婉盯着轿子,眼神飘忽不定,有气无力的说:“我来看看她。”

    我心中警铃大作,这不是曾婉,我之前见到的曾婉说话做事都是一副女强人的架势。

    想了想,我问:“她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的……”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曾婉还是一派迷茫的神色,可等说到后面的话,她的表情瞬间变得了冷硬,近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祖宗。”

    我心中有些失望,她这是恢复正常了。

    可她刚才的短暂失神已经让我确定,她的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只要这样才能解释的通她的面相。

    “现在都快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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