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也不算知道,只是调查出了一个大致的地点,在浙江沿海的小岛上有点线索,范柔和郑焕英已经过去了。”

    我们花了一天的时间,直到下午六点多才坐船到了跟小岛,下船之后我头重脚轻,恶心难受又吐不出来。

    在海边蹲了好半天我们才缓过来。

    我和黄善军来到郑焕英和范柔住的地方,她们两个也没睡,正在客厅商量啥事。

    看见我们过来,范柔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你们两个可算是到了,几天之前六爷就说你们要过来,一直没出现,我还寻思着出啥事了。”

    我有气无力的坐到凳子上,郑焕英给我倒了杯水。

    “有事耽搁了,现在情况怎么样?”黄善军问。

    郑焕英说:“毫无进展。”

    我喝了口水,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柔说:“八天前,有道士跟六爷说这岛上有居民中邪,症状可怖,看着不太好,六爷立马派了我们过来,我们来到这里之后,试了很多方法,始终没把出事的那人治好,而且他有些疯癫,总是说在水里看见了龙。”

    又是龙……

    我心头一颤。

    “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带你们去看看那个出事的人。”郑焕英说。

    这一夜,我满腹心事的睡下,第二天早上六点多跟着范柔和郑焕英去了出事的人家。

    那家人也才起来,正在做早饭。

    一进屋,我就看见一人身上披着白布,怀里抱着一块大石头蹲在墙角,眼神慌乱的盯着四周看。

    范柔说:“这个人叫大勇,本来是在外面工作,一个月前突然疯疯癫癫的回来,对着他爸妈哭个不停,一直说自己回来晚了,没有看见父母最后一面,心里愧疚,可问题是他爸妈活的好好的,身体健康。”

    郑焕英叹口气,“他不顾别人的劝说,固执的认为自己的父母已经死了,还披麻戴孝,后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回来一块石头,又说那是他的孩子,抱着不撒手。”

    他刚说完,那人突然把石头摔到地上,仰头大笑,眼中满是怨毒:“你个孽种,你不配活在地上。”

    我默默的退后两步。

    没过两分钟,他又把石头小心的抱起来,摸着说:“乖,孩子,爸爸会好好照顾你。”

    ……这人不是中邪,是精神有问题了吧?

    而且,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你们都得死,没人能活着离开这个岛。”他突然站起来,高举着手里的石头,大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