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诧异,“你看见了什么?”
他说:“在你棺材石头上的字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四周,曾经在咱们的右后方晃过一张脸,不过只瞟见了一眼,也没看出长得啥样。”
我把身上的装备脱下来,把我看见的五个字写在沙滩上,“这五个字到底什么意思?”
我刚说完,郑焕英和范柔急匆匆的过来,大勇父母跟在她们身后。
一看见我们,大勇母亲就拍着大腿说:“你们下水了?哎哟,不能下水。”
“为什么?”我问。
她说:“这个月禁水。”
我有些不明白,我听说过禁渔期,还真没听说过禁水月。
范柔说:“大娘,为什么禁水?”
“在我们岛上有个传说,每年的九月是海神的灾难日,水里不安全,下水容易出人命。”看我们不信,她说:“这是真的,每年的九月总有那么几天水下有不同寻常的声音,像是有东西撞击岩石,也像是什么东西在叫唤,以前也有人不信,赶着那几天下水,但没一个人能活着回来。”
“不对,应该说那些人都失踪在海里,尸体没找到。”大勇母亲补充说。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水底的问题可就大了。
我又问了大勇母亲关于水里的事情,发现她只知道这个传说,其他的也不了解。
送走她以后,郑焕英惭愧道:“之前我跟范柔没有下水,大勇妈妈没有主动跟我提起这个。”
我摇摇头,指着地上的字,把字的来历跟她们解释了一遍,问:“你们能看懂这几个字么?”
“单独的意思都懂,可组合在一起,真看不懂。”范柔道。
郑焕英皱眉说:“或许就没组合在一起,就是让人分着看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第一个字是弑,这是带着阶级意义的一个词语,子杀父,臣子杀害君主这才叫做弑。
“大勇这些天一直喊着咱们离不开岛,会死在这里,弑字也带着死亡的意思,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黄善军说。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心情都逐渐往下沉。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下,心一横,说:“你们在上面等我,我再下去看看。”
黄善军不让,“我虽然不懂道家和鬼神那一套,但我刚才在水里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危险,这不是闹着玩的,今天先到这里,明天再说。”
黄善军强硬的把潜水用具收了起来,让郑焕英和范柔把我带回渔村。
一整天,我们几人都在思考那五个字的意思,最终也没个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