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至于你那个凶神恶煞一般的星辰门下徒,我早就看得不顺眼喽,自己一世英名又如何,芳容见老守孤单,还不是寄宿一个,还什么偏偏拖着你不放,我恨她都来不及,哪里还会怕她。”

    玲珑妻瞪了他一眼,怒斥道:“真不知天高地厚,敢诅咒前辈,还是师娘呢,呸,尊师重道,背信弃义,师父在时,恐怕你又要受责罚了。再说,你可不没大没小,好歹她是师娘哦!不许说她的坏话,师娘她对我可好了。”

    玲珑道人耸了耸肩膀,说:“爱星辰不就是仗着她的美貌,游历仙子吗?那时,你还是青衣童女呢?”说完,便不再说话。

    月光之下,玲珑道人帅哥美男的风姿居然又抖了一下,颇为滑稽,看他的神色还几分洋洋得意的样子,大有她们对你再好,还不是一个奴婢婢女,反正你后来还不是嫁了我吗?

    玲珑妻看在眼底,忍不住嗔了一句:“老不正经的。“

    玲珑道人心情大好,伸手拉住妻子光滑如玉般的纤细之手,缓步走在这云海之中。

    玲珑妻忽然想起,说:“哦,对了,我倒忘了一件要紧的事情。“

    玲珑道人道:“怎么了?“

    玲珑妻说:“那臭小子把一根烧火棍当做法宝,居然还用得风声水起的,刚才只顾生气,忘了把那东西拿来看看。”

    玲珑妻又说:“小凡他到底还是私自修行,于法宝操控运用上只怕所知不多,你看是不是找个时间指点他一下也好?”

    玲珑道人哼了一声,说道:“看看再说吧。昨晚掌门师叔把我们几个首座叫去,说是在与灵尊以通灵术交流之后,发觉灵尊似是因为感觉到某个凶物煞气才有所动作的,但后来却再也找不到了。”

    玲珑妻奇怪了,不明白地问:“那怎么办?”

    玲珑道人道:“还能怎么办,找不到就是找不到了,灵尊至少也活了六千年了,你师叔六百岁就糊涂了,灵尊现在糊涂一些也不奇怪!”

    隔日,阳光照常升起,西连清门西峰上众弟子来到了广场上,才发现原来的八座擂台已拆了四座,剩下的分做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排列。

    玲珑道人与玲珑妻走在前头,凡星星身上的伤好象在一夜之间好了起来,走在众人之中,从未受到如此重视的他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回头看了看,低声对身旁的陶正清说:“十二师兄,七师兄伤得很重吗?怎么会到了走不动的地步了?”

    陶正清摇了摇头,说道:“大师兄早上给七师兄看过了,说是昨日那场比试中,他与长门四十八师弟良俊如比试太过激烈,且一个主攻一个主防,斗来斗去斗了个两败俱伤,伤了经络,只怕于修行受损不轻。”

    凡星星大吃一惊,说:“连七师兄都斗不过,我今日与良俊如师兄比试,岂不是、岂不是、岂不是更是被他打得落花流水了。”

    陶正清白眼一翻,说道:“若是按常理自然如此,但就是按着常理,前两日里你比试时诸位师兄赌你输的可占了多数!”

    凡星星哑口无言,只得闭上了嘴。

    北方最大的那个擂台之下,人山人海,不用说自然是欧阳凝香今天在那里比试了,玲珑道人往那处看了一眼,哼了一声,对于那个打败自己女儿的人,他自然没有什么好感,当下率着众师弟们向西边擂台走去。

    没走几步,凡星星突然身子一震,看到前方一群人从斜次里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模样苍老的老者,在他身旁与他并肩走着的赫然就是林召浚,而在他们二人身后,足足有一百来人的东连清门东峰上的弟子跟在其后。凡星星看到了崔师兄他们那一群人,独独没有看见华艮。

    仿佛注意到凡星星搜索的目光,两方人擦肩而过时,林召浚忽然对着凡星星说:“华师兄没来,在居所养伤呢!”

    凡星星勉强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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