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经过精心培训的,就是有着丰富经验、专门照顾孕妇的金牌保姆。

    陆纯起得很早,慢吞吞地整理了自己,这会儿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角落里佣人们垂手而立,陆纯神色怡然地吃着燕窝。

    陆纯也出自大富之家,小时候也有保姆带着,锦衣玉食长大。但跟青麓山庄的生活一比起来,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清晨起来伺候她起床的就有两人,温水和毛巾直接递到她的面前,还有专门的造型师为她准备衣服。

    需要最新款或者独门定制的衣服,不用去商场,只需要翻翻画册,自然会有专人把衣服送到家里来供她挑选。

    一直炙手可热、看碟下菜的爱马仕铂金包,向来是有价无市,她却只用抬抬手指吩咐两句,自然就有全球限量版的鳄鱼皮款式,在最短时间内送到她面前。

    权势向来是个好东西,很难有人在它面前能够保持本心。

    陆纯也是如此。

    她很快进入了青麓山庄少奶奶的状态,几天的光景,却习惯自若得仿佛生活在这锦衣玉食的生活中很多年。

    燕窝还没吃完,就有人踩着怒气冲冲的脚步从外面进来。

    陆纯一回头,露出惊喜的神情:“鸣溪!你回来啦?”

    浑然不在意昨晚周鸣溪家都不回的事情。

    她笑盈盈地迎上去,像是没看到周鸣溪愤怒的双目。

    “你”

    “啪!”

    清脆的响声惊呆了所有的佣人,他们全都惊恐地低下头,眼也不敢抬,生怕卷入了这场争吵之中。

    陆纯捂着脸,悲伤地望着周鸣溪。

    周鸣溪咬牙切齿道:“陆纯,告诉你们家的人,别以为我傻到会被你们随便利用,我跟你现在只是订婚,还没结婚呢!蹦跶这么欢给谁看!”

    “鸣溪你说什么呢,什么利用。”

    “原话告诉你们家的人,真当攀上了我们家就万事无忧了?”周鸣溪目光下移,落在陆纯并不明显的肚子上,“孩子都还没生出来呢。”

    陆纯脸色煞白!

    周鸣溪说完一番警告的话,转身就走了,毫不留恋。

    陆纯却在那里站了许久,直到佣人拿来毛巾给她冰敷,她才缓缓接过,沉重地坐在沙发上,顺便挥退了所有的佣人。

    然后,她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父亲。

    电话那头讨好的“女儿”还没喊完。

    陆纯就冷冰冰道:“告诉家里的那些人,包括爷爷奶奶,别把周鸣溪当傻子一样利用!他的母亲可是东雅集团顾女士!真当你们那点把戏他们看不出来吗?”

    “鹿鹿,你开始不也说好吗?”

    “他没发现我们的企图,那当然没事。可他现在发现了,还知道我们家借机捞了一笔,他能不生气?”陆纯吸了口气,觉得这些拖后腿的家人令她烦躁无比,“还有,我跟他现在只是订婚,都没结婚呢!”

    她一字一句重复了刚才周鸣溪对她说的话。

    既是在警告陆家人,也是在告诫她自己。

    每一个字,都在她心上狠狠割了一刀。

    陆纯父亲被吓到了:“你都坏了他们家孩子了,这婚事还能黄了吗?”

    “万一孩子生不下来呢?”

    陆纯说完挂掉电话。

    也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她叫来了人,给她化一个淡妆,遮掩一下脸上的痕迹,很快便看不出来了。

    “下午韵升集团夫人的茶话会是一点半?”

    “是的。”

    “准备车出发吧。”

    她面无表情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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