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酸!

    极致的酸!酸得他牙都要倒了!

    安飞白捂着嘴巴,只有在沙发上打滚,才能缓解这种感觉。

    姜锦慌了:“我还是叫救护车吧,安飞白,要叫救护车吗?”

    她举棋不定,毕竟她跟安飞白的身份,张扬地叫救护车很容易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安飞白被味觉折磨的同时,还抽空听到了姜锦的话,一个劲儿摇头。

    “手机助理”他艰难挤出几个字。

    姜锦恍然大悟,想起安飞白的助理就在楼下等着,在茶几上找到安飞白的手机,点亮屏幕。

    “你手机有密码啊!密码是多少?”

    安飞白实在是说不出来,哆嗦伸出手,用自己大拇指的指纹解了锁。

    总算是看到了手机电话簿界面,姜锦利落翻出“助理”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被接通,姜锦三言两语说清楚了情况,安飞白助理以最快速度冲上楼,来到安飞白身边,慌张这是怎么了。

    姜锦也不知道。

    好在味觉折磨持续了不到一刻钟就逐渐散去,安飞白已经大汗淋漓,仰躺着没有半点力气。

    最后,他的助理带走他去医院做检查,姜锦在助理怀疑的目光中留在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