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委屈。

    姜锦的心也跟着一颤。

    但她逼着自己必须要硬起心肠:“放了什么?”

    “药粉。”

    “什么药粉?”

    阿元不说了。

    这是蝮蛇大叔偷偷给他用来防身的,除了这些药粉还有很多,阿元从小跟老爹手下那群人混迹在一块儿,杂七杂八东西学了很多,用起来也没有压力。这类事情一贯都是秘密,特地没告诉老爹,阿元不能做没有义气的人,出卖蝮蛇大叔,便闭着嘴不肯回答。

    姜锦也不逼他。

    她想,难怪她之前看到阿元在厨房晃悠,当时她单纯以为阿元是在那里玩耍,没做他想。

    现在看来,阿元那会儿就知道安飞白要来,在厨房晃悠则是在做准备工作。

    姜锦有点震惊这是一个六岁小孩做出来的事情,因为整个过程太缜密,太顺利了。

    厨房里面摆着的杯子,姜锦和阿元有单独的杯子,顾小叔来的次数多了,也放了一个自己的杯子在这里。

    其他客人上门来拜访,用的都是普通的玻璃杯。

    阿元还能考虑到这一点,放心大胆地提前将药粉涂抹在所有杯子上。这样姜锦一倒水,药粉遇水即溶,受伤的只会是安飞白,而另有杯子的姜锦和阿元则不会出任何意外。

    ——一个六岁小孩的手笔,简直是天才!不是吗?

    姜锦重新刷新了对阿元是个天才这件事情的认知。

    但这种认知让她并不高兴。

    “那这个药粉有什么作用?会伤害到人吗?”

    阿元游移不定,不知该怎么回答。

    姜锦脸色越沉:“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阿元小心翼翼问:“锦锦很生气吗?”

    “这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阿元,你现在做错了事情,你知道吗?”面对阿元,姜锦从未像此刻一样疾言厉色。

    她以往在阿元面前总是笑着的,脾气很好,会在他爸爸面前护着他,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这是第一次,她用这么严肃的神情面对阿元,指责他并说他犯了错误。

    阿元不懂姜锦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他只知道,锦锦因为那个安飞白朝他发脾气了。

    “你喜欢那个安飞白吗?”他赌气地说着,倔强的眼睛跟姜锦对视,小身板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犟脾气,“你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我在他的水杯里面放了要,你才生气的对不对?”

    阿元觉得好伤心好伤心。

    锦锦怎么能这样呢?锦锦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安飞白就说他不对呢?锦锦明明只是他一个人的锦锦,凭什么安飞白来了一切就变了!

    就怪那个安飞白!

    姜锦有些无力,她撑着额头:“阿元,在你看来,自己给安飞白哥哥的杯子里面放了药,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对吗?”

    阿元不解地眨着眼睛,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是小惩大诫。

    “阿元,也许你只是一时的恶作剧”姜锦顿了顿,在她看来,安飞白方才的反应已经不仅是简单的恶作剧了,“不论如何,你都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她真正生气的原因在此。

    她希望阿元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天使,他可以不懂事,可以闹脾气,但是他决不能随随便便伤害别人!无论是以什么名义!

    阿元生气了:“他要抢走你!我不喜欢他!”

    “为什么他会抢走我,安飞白哥哥跟锦锦只是朋友,他今天上门则是来拜访的客人,你却在他喝水的杯子里面下了药。”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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