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滑,一个黑脸,一个脸也不白,偏偏说的话,却都句句在理,如果真因为两个小小使者,坏了当前局势,令匈奴国势衰退,那还真犯不着。

    问题是,陈止真会为了两个小小的行人,而兴大军么?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刘聪想起了那封让自己气炸天的信来,一时半会这位匈奴之主,居然难有发作的借口。

    只是他既然将人喊来了,总不能广是说话聊天的,这传出去脸往哪搁啊,于是定了定神,就打算强行斥责一番,然后让人宣扬,就说我匈奴皇帝大辩二士,大获全胜,最后将两人驱逐出去,给幽州难看。

    结果这边还未开口,靳准忽然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叫——

    “不好了,皇上!南边出事了!”

    这句话,顿时将屋子里众人的心思,都牵扯过去。

    便见这位国丈来到皇帝身边,递上去一张纸条。

    刘聪这本要发泄,被生生截断,胸口憋得难受,结果一看那纸条,却是吓得一个激灵,随后眼睛一黑,邪火攻心,仰头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