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说起来,待得杏坛论道之后,王兄就要出仕了,听闻乃是在北疆一地经营,真要恭喜阁下了。”

    王启却摇头苦笑:“如今边疆不靖,此去福祸难料,但既然有了这般机会,自是要施展胸中所长。”

    “哦?”陈止倒是来了兴趣,问起来,“不知王兄要往何处?”

    王年面露一点尴尬,随即敛去,笑道:“其实也没什么,这职位本就是家族在背后运作,具体地点还未定下来,只知道是幽州某处,以我的乡品,就算有家族帮衬,想来也只能在边疆为政,当时靠近鲜卑之处。”

    “这也未必就没有施展的机会。”赵兴忽然开口说道,“自刘渊叛乱开始,朝廷对边疆之官就多有倚重,若王兄真能到那边疆之地,接壤鲜卑,牧守一方,稍有功绩,自可青云直上。”

    “希望可以承兄吉言!”王启哈哈一笑,起身敬了赵兴一杯,他这为官也是为了晋升,若非无法,也不愿意去往边疆之地。

    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陈止听到那对边官多有倚重之言,顿时心中一跳。

    这个时候,门外忽有仆从进来,见了屋中众人,就道:“启禀诸位君子,有王家仆从过来,说是听闻了陈先生抵达,送来了请帖。”

    王家邀请陈止?

    众人一听,目光都落在了陈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