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那匈奴小王子留下的珍珑了,到时候陈兄正好与其他人切磋一番。”

    没想到陈止却摆摆手,说出一句让左家二人意外的话来:“这个就不必了。”

    “什么意思?”左渊和左清一愣,下意识的询问起来。

    陈止就道:“我是准备去和那位匈奴小王子对弈了,但并没有打算破解他留下来的棋局,既然只是对弈,那只等王家启程的时候通报一声,我就随他们一起前往杏坛。”

    “这……”

    左渊、左清面面相觑,对陈止的这个决定感到十分意外,本来陈止一答应,他们还以为这个事后面就顺利起来,没想到陈止却无心去破解那位小王子留下来的棋局,只是要去对弈,这么一来,事情又复杂起来,其他王家邀请的高手,都去破解棋局,唯独你按兵不动,难免让其他被请之人非议。

    “陈兄,”左清沉吟片刻,还是说道,“那小王子棋艺高超,他留下来的棋局必有可取之处,或许也能从中看出其人棋路深浅,何不一试?”还有句潜台词,他没有说出来,就是怀疑陈止依旧有些惜名,但陈止都答应这件事了,理应不是如此。

    陈止却笑道:“我不去破局,其实是受到姜义公子的提醒,他送给我的棋谱,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一遍,但隐隐有个发现,是以心有猜测,所以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另外……”

    正当左家两人不解之际,陈止忽然又提起一事。

    “先前败于匈奴小王子的几位,不知道是否还在临沂?”

    左渊虽然不解,却还是回答道:“那几位落败之后,时常被城中之人指责,所以先后离开,唯独还有两人居于城中,但也都是闭门不见客。”

    陈止听了,点点头,与两人有说了两句,那左家两人见陈止有了送客之意,也是识趣,不等陈止开口,就先自觉告辞了。

    等两人一走,陈止回到桌边。

    “朝堂局势变幻,该不会真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吧?如此一来,我倒是不能一直做闲云野鹤了,得找个机会……”

    想着想着,他的目光落在桌上,拿起棋谱翻看起来。

    门外,左渊、左清在离开了房间后,还在烦恼着这件事。

    “怎么跟王家回复?王家的那人,是希望陈兄可以用左家的名义,先去破局,再往杏坛,结果陈兄不去破局,这顺序可就乱了。”左清的眉头皱了起来,露出忧虑,“而且这件事我们左家也有些不够厚道,这种时候让陈兄顶在前面。”

    左渊无奈叹气,两人沉默了一会,他才说道:“所以这件事,只能我们去和王家说了,其实王家都还好说,就是这次被王家请去的其他几位棋坛高手,里面不乏有深厚家世的,就怕他们心中有什么想法,我听说里面有一位邓家之人,在杏坛论道之后,就要去北边为太守,这是真正的实权人物,如果因此对陈兄有了成见,对他以后发展不利。”

    左清点点头,跟着就道:“希望一切顺利吧,这破局其实也在其次,我跟着陈兄一路游学,对他也有了一些了解,他这个人做事都有缘由,既然决定不去破局,那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

    左渊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只是末了的时候提醒了一句:“别忘了,陈先生让咱们联络一下之前败在匈奴王子手下的两位。”

    左家二人边说边走,等他们离了院子,屋里的陈止也放下了棋谱,闭目回忆起来。

    他翻看的很快,但因为出色的记忆力,因此将每一处细节都尽可能的记下来,现在这一闭眼,眼睛里就浮现出一张纵横十九道的棋盘[注1],然后就是黑白子依次落盘。

    黑子湍急如激流,白子稳重如磐石。

    随着棋局的进行,上演了一出激流冲击磐石的戏码,那激流接连不断的冲击,仿佛精力无穷,而磐石稳立不动,伺机寻找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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