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人何故这般干脆的就走了,似乎还有不快,按着他们的感觉来说,左清的应对十分得体,并无太多不妥之处。

    要知道,如今每天想要见陈止的人有多少,迫不得已,王家才不得不开启“预约”机制,不然都托关系走后门,这场面混乱起来,顾此失彼,那才叫得罪人,倒不如立下规矩,按顺序来。

    那魏欧说好听点,陈止是他的救命恩人,但说难听一点,和陈止的交情也就那样,左清碍于面子,说些场面话,结果对方却不乐意了。

    后面这三人想着想着,不由摇头。

    “魏欧身边那人有些古怪,看着不像是魏欧的远亲,只是说辞,看魏欧对他态度,这人的身份地位或许不低。”左清想着想着,却不得不先压下心头念想,带着身后几人入宅,想着等会再告知陈止,看对方有什么看法。

    另一边,离开了宅院之后,魏欧一路小跑的跟上去,来到糜军身边,却不由低声问道:“将军,何故要在这个时候离开,相信左清进去一说,或许……”

    “或许什么?”糜军冷笑起来,“让我堂堂权徐州兵事的中郎将,却在门外,等他陈止一个无官无职的闲云野鹤?传出去不说我名声如何,就算是没人知道,他陈止也配?真以为下个棋,碰巧令匈奴骑兵溃散,就能一步登天了?简直笑话!”

    糜军的眼睛眯起来,露出一抹笑容。

    “不过,从他现在的表现来看,已经很是嚣张了,有些分不清自己的重量了,这样正合适。”带着这样的一抹冷笑,糜军在魏欧满是不解的目光的注视下,不疾不徐的走着。

    魏欧当然不会知道,这位糜将军的心思,正计划着如何从陈止的手中,把击溃匈奴骑兵的功劳,给据为己有。

    为此,这糜军低调入城,甚至没有打出旗号,同时在这几日里明察暗访,了解对弈那天的情况,大致明白了过程,然后打算见陈止一面,然后进行下一步。

    如今,虽然这一面没有见到,但并不影响接下来的步骤。

    所以,他一回到住处,就叫了人过来。

    “去,给朝廷写一封战报,就说本将军领军北上的时候,碰上了匈奴骑兵百余人,与之激战,将之击溃,其中三十多骑继续北窜……”

    这番话一说出来,边上的人就详细记录,但也有知道内情的人,忍不住就问道:“将军,这么想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这个问话的人,赫然就是朱守的侄子朱景。

    “会不会有问题,还要看你的联络了,”糜军冷冷一笑,眯起眼睛,盯着朱景,一字一句的道:“你不是说在鲁县有不少好友,能够让他们相助么?既然如此,那就赶紧去给我联络!”

    朱景听到这话,心中畏惧,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然后才道:“将军,我……我已经去联系了,可谁想到那陈止的名声大到了这种地步,那些人都是胆小如鼠,不敢出面啊,若是将军能让我将您的名号透露出去,相信……”

    啪!

    糜军一巴掌拍在桌上,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他瞥了朱景一眼,眼睛里满是轻蔑之色,“你在找上本将军之前,这一路上那可是处处联络,想让人帮你对付陈止,结果没有一人出头,你以为我都不知道?”

    朱景登时浑身一震。

    “好在你那叔父还有点威望,没有将消息透露出去,否则的话,陈止你还能安稳到现在?”糜军收回手,大马金刀的坐下来,“居然妄想借我的名字去联络,这消息要是泄露出去,又是一场麻烦!”

    朱景惊恐起来,但想到叔父朱守,又强自镇定,问道:“既然……既然将军早就知道了,那为何还要将我带在身边,让我外出联络?”

    “我带着你,不是指望你派上用场,而是要拉朱守下水,”糜军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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