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功劳,你要找回面子,那就大胆的去做,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不管这事的。”
他的话,总算让朱景稍微平静下来,然后多了一丝底气,冲着朱景点点头,然后目送其人离去,跟着他转身就走,来到了宴会召开的院中,游目四望,很快就在人群中发现了目标——
这个目标,自然就是陈止。
此刻的陈止,正被一群年轻人围着攀谈。
“陈兄,原来你文中的那句话,还有第二层意思,我之前读文的时候,就有意犹未尽的感觉,却没有深思,今日向你请教,才能得知。”
“不错,这一篇文章蕴含的内涵,当真令人佩服。”
“不知道,陈兄最近可曾又有灵感?何时再写一篇文章出来。”
“吕兄,你这话说的有些不对,这精深的文章,往往寓意深刻,但同样不好写,需要酝酿许久,将种种感悟杂糅其中,然后一鼓作气,方可成文,岂能是须臾可成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今天群贤毕至,可谓是文思璀璨,或许陈兄就能有感而发,在这席间完成一篇也说不定。”
听着身边几人的话语,陈止不由笑道:“诸位抬举我,哪里有这种说法,那篇文章也只是灵光一闪,在这之后就没有那么多的文思了。”
“谦虚!太谦虚!”
“是啊,陈兄真个谦虚。”
“这般说可不行啊。”
一群人欢笑起来。
这群人里面,有一两人也是接到请帖的名士,而更多的却是随同而来之人——每一张请帖,都被限定可以带上一人相随,比如那糜军带上了朱景,而陈止则带来了陈物。
不过,这群被带来的人,却也不是简单的人,多数都是那些被邀请之人的亲疏后辈,本身就是珍贵的人脉资源,更不要说这里面还有人是接到请帖而来的年轻名士。
能得到王府请帖的,都不是一般人,而他们一来到这里,当然也有结交他人,营造人脉的想法,很自然的最近风头正劲的陈止就成了目标所在,不一会就围绕了一群人,成了一个小焦点。
看着那些个人和陈止谈笑的样子,朱景心中不免恼怒,又想起之前被陈止教育、斥责的场景,这心里的恐惧渐渐被压了下去,眼睛里渐渐露出了凶光。
想到糜军刚才的一番话,这朱景顿时有了主意。
“这个陈止倒是逍遥,我这一路上处处碰壁,威望扫地,他倒是一路高歌猛进,现在更是名满半个青州,何等不公!既然那糜军想要利用我,我何不借刀杀人,先挑起事端,再让他和陈止对上,反正还有叔父呢!”
想着想着,朱景的目光再次游走起来,寻找着机会。
这无事生非的挑衅,也是有一番讲究的,朱景作为青州有名的纨绔,岂能不知这个道理,总归要顺势而为,不能太着痕迹。
“这契机,契机……”
蓦地,朱景看到了从陈止身后离开的小书童陈物,显然他是得了陈止的吩咐,要去做什么。
朱景眼珠子一转,顺势就跟了上去。
很快,就见陈物端着一个托盘就回来了,上面摆着几盏茶。
朱景貌似无疑的走过去,等来到陈物身边的时候,却是猛地一晃,一只脚直接绊在陈物的脚下,这小书童乍逢这般突变,哪里反应的过来,当即就往前扑倒,这手上的杯盏自是打乱飞了出去。
朱景身子一转,就就朝着一杯茶水走去。
哗啦啦!
杯盏打碎在地,而朱景也如愿的在身上沾了茶水。
“哎呀!”
“啊!”
陈物和朱景几乎是同时出声,随后就听朱景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