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制止,因为这种变化,对于他们也有好处。

    实际上,这些所谓的策略,更多的只是针对番邦部族的普通成员,也就是他们的百姓,对于上层贵族来说,在一定程度上,还可以称之为新汉朝廷的帮凶。

    所以,听着鲁王和徐老的话,慕容鲜卑的众人并没有生出民、族情绪,反而更在意的是称赞本身。

    “我估摸着,应该也是夸张之言,这两个老头也真会演。”

    “对啊,那陈止临时书就,就能有这般程度,让他们两个人这么夸赞,想想都不可能啊!”

    慕容辛的身边,又有两人在那嘀咕着。

    倒是慕容勉神色凝重,来到慕容辛的身边,低语道:“两位长着不是都是稳重之人,德高望重,不会拿自己的名誉去捧陈止,他们既然这么说,肯定不是虚妄之言,恐怕这个陈止的文章,真的是非同小可,你切不可掉以轻心,更不可以再挑衅了,否则刚才积攒的一点优势,也要荡然无存。”

    慕容辛眯起眼睛,沉默片刻,这才缓缓点头。

    另一边,众多中原名士也是惊疑不定,起先也怀疑两位长者的作为,但随即想到了二人节操,就都明白,这大概不是刻意为之。

    然后,他们就都惊讶了。

    “看刚才的只言片语,就知道陈止的这篇文章,确确实实是写的六国之事,那就必然是临时书就的,否则的话,他早就写好了,早就该拿出来了,哪里有放到现在的。”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鲜卑人写了六国,陈止也写了六国,两边的主旨思想还不一样,隐隐还有对立之处,那鲜卑人说的是,六国虽然弱小,但被吞并后也有翻天之力,而陈止所言的,似乎是说六国之所以败亡,与他们之间政策时常变动有关……”

    “这些也只是从一鳞半爪中捕捉到的,还是等着看了那文章真颜,在下判断吧。”

    众人的议论,在院中扩散开来,自然而然的传到了鲁王的耳中,他一挥手,就有先前那人过来,拿着陈止的那篇文章,就要开腔诵读。

    只是此人一眼看下去,先是一愣,那书法之美也让他生出了深刻印象,这文章上的书法,比之慕容辛还要精妙几分,蕴含着一种通透时间的睿智,又有古朴之感。

    而在感慨过后,这人定了定心神,再次诵读起来。

    “……夫智、勇、辩、力,此四者皆天民之秀杰也,类不能恶衣食以养人,皆役人以自养也……”

    随着这人的诵读,周围的议论声和嘈杂声间将平息起来,众多中原名士的脸上,逐渐出现了惊喜和品味之色。

    连带着那些鲜卑人脸上的不服、嘲讽之色,都逐渐平息起来,取而代之的却是复杂表情。

    很快,就有人开始重复文章中的一两句话,这些话脱离了文章,本身的意义也就支离破碎了,但作为文字和语句本身,却有着一种意境上的美感,能让文人墨客爱不释手。

    这也难怪,因为陈止的文章,结合三世积累,杂糅了文豪之言,这是足以风靡东亚、东南亚的天皇巨星之言,在这个新汉时空第一次绽放开来,这光芒的初次显现,当然震撼人心。

    “这文章的许多语句,即便抛开主旨,抛开文章本身的含义,抛开借古讽今的立场,抛开诸多因素,单说这文章的语句本身,就足以传世了啊!”

    就有几人品味着单独的语句,不住的称赞,甚至有人露出了迷醉之色。

    但他们的这些表现,却让另外一群人鄙夷起来:“这可是不对的,不能割裂开来,你们几个平日里喜欢吟诗作对,所以更关注文字之美,却没有意识到这篇文章背后的意义,此文乃是针砭时弊!这周边隐患的根源,正像文中所言那样,根源就在一个‘变’字,正是因为多变,虽不至于朝令夕改,却也不见萧规曹随的美谈,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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