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学生,但其学早已偏离叔父之道,太过偏颇,我曾劝过他几次,但毫无效用,反而是太乐令的一篇《师说》,让他反思起来,通过他最近写给我的书信,能看出不少变化,有鉴于此,太乐令之邀,我岂能推辞?”

    “原来是这么回事。”刘纲这才明白过来,随后不由欣喜,“如此一来,就有五位大家,评判两家书院,怎么看都足够了。”

    陈止则是向郭凡致谢。

    随后,这太乐署集齐了五位文章大家的消息,就在洛阳城不胫而走。

    “这个陈止,果然是有些能耐的,就是不知道,明天他到底要如何安排。”守拙书院中,孙特听得消息,便开始养精蓄锐,准备明日与那卢仟分出高低。

    而卢仟亦郑重对待,沐浴更衣,点香静坐。

    诸多书院,也都把目光集中了过来。

    那赵兴、陶涯等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只有陈止略感遗憾:“可惜,要是集齐七人就好了。”

    刘纲再旁听到,不由问道:“这七人莫非有何说法?”

    陈止笑道:“凑个整数。”

    刘纲顿时一脸错愕。

    纷纷扰扰中,时间终于来到了约定的这一天,太乐署中,张灯结彩,又有诸多红联悬挂,搞的好似岁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