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正式召开,到时各家学院都会接到太乐署的请帖,皆可前来!”

    “一个月之后,召开文评?书院皆可前往?那岂不是说,今日这般的情况,要在一个月后重演?”

    “恐怕不只如此,今日不过两家书院,就闹出好大动静,前前后后足有两个多时辰,要是一个月后,那书院更多了,要耗费多少时间?”

    “我家书院还也能参加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唉,说书的,就是这句话劝住了孙特,总觉得这和孙特也无多大联系嘛。”

    “是啊是啊,这更像是陈止履行之前和其他书院的约定,怎么孙特还能被劝住?”

    ……

    听着众人的议论和询问,说书人笑了笑,继续说着:“要说孙君子为何能隐忍,这里面也有个缘由,原来是陈太乐点明,一个月后,也会给守拙书院、南山书院发出请帖,若是守拙书院觉得今日之名不符,一个月自可再比,以决高下!”

    “什么?再决?这样一来,南山书院不过只有一月名声,如何能肯?”

    “而且,他们也可以接了请帖不去嘛。”

    “不错,不错,我若是南山书院,已经压了守拙书院一头,那也就够了,何必再比?”

    ……

    众人嗡嗡议论,最后都将疑问的目光,投向了说书人。

    一个个说书人都是微微笑着,说道:“诸位都能想到的事,陈太乐岂能不知,是以拿出了一张匾来,问那南山书院之人,愿意要否,若是接下那匾,就得承担其名,一个月后再比,否则就不能得匾,只得一时名声。”

    “一个匾,就能改了卢仟之意?不对,这事他也无法做主,陈止就这么肯定,能让南山同意一个月后再比?这是什么匾?”

    说书人笑了起来:“欲知匾上何字,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