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都顾不上了,诸葛津和陈止碰面后,说了几句客套话,将诸葛言的问候说完,就急切的回去了。

    看着众人的背影,前任三公王衍忍不住感慨道:“守一啊,你这匾一拿出来,洛阳城怕是安宁不了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他因王家的关系,接受了陈止的邀请,本身对陈止也颇为欣赏,所以两三天下来,关系亲近不少。

    陈止则回道:“安宁不下来的是诸多书院之心,但他们表面上是没有多少精力折腾了,必须要养精蓄锐,才能争到牌匾,毕竟这牌匾不是来自民间,乃是以太乐署的名义送出,有明确的章法和规矩,无法一家独占,取的乃是流动之意,就算有人心存他念,也得考虑到今上的印玺。”

    听着此言,王衍等大家沉默片刻,纷纷摇头失笑。

    “这洛阳百家,怕是都要入了你的套了。”

    陈止笑道:“我这可没有套,乃是各取所需,倒是有些人的精心算计,到头来,要给我做了嫁衣不说,白白宣扬名声,让与会的诸公,以及参与的诸君,名声远扬,他们本来的计划,也要付之东流。”

    王衍心中一动,笑问:“你说的,莫非是……”

    与此同时,离开了太乐署,就一路急行的徐谷,正朝着徐府赶过去,在那府中,徐吉正笑呵呵的听着手下汇报,自以为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