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他登时收敛许多,给王衍等几位年长尊者行了礼,就坐于一侧,不羁狂态收敛了许多。

    他的到来,也没有引起什么波澜,众人在看了他一眼之后,就重新朝着陈止看了过去。

    “这人就是陈止?”赵远也无愧色,顺势看去,见陈止正在侃侃而谈,说的是什么“文评”、“音律评”等言,听得不少人连连点头。

    “这文评之言,我也听过,听说和之前的品评会相同,只是参与的人更多,就是不知道,这人一多,如何能够组织的过来。”

    心里想着,赵远听陈止大致讲了一番,品味了一番后,觉得果然有些妙处,但随机又摇摇头,高声喊了一句:“陈太乐之言,听之内蕴精妙,只是赵某有一事不明,不知太乐凭什么来让我们相从?莫非就靠权柄和些许虚名?我这里有个提议,听闻太乐令您文章、书法等,也是造诣深厚,可否与我等比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