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者名达,有陈梓君意固,令孙陈欢亦有勇猛之相,除此之外,太乐令的族弟陈罗,亦有洒脱之态,一门俊杰,羡煞人也。”

    “谬赞,”陈永摇摇头,心有叹息,他那孙儿贪玩,而陈华心术不正,只有陈梓可堪大用,同时意外于陈罗之名,但并不追问,却道:“杨君谈了诸多子弟,却不言我那族孙陈止,是何缘故?此人才是我陈家年青一代的顶梁柱。”

    杨全摇头叹息道:“太乐令之才,胜全百倍,非我可言,岂能评判?”

    陈永闻言欣喜,乃遣人送客。

    待得杨全回返杨府,见了杨公,那杨济问起:“此行陈家,可有收获?比之其余公卿之家如何?”

    杨全就回道:“陈家诸子,鲜有过人之姿,与其余家比,接触者寥寥,若在地方则为上选,若在京城则泯然众人,独有一人,遗世独立。”

    杨济点点头,又问:“若不比其家,只论其人,又如何?可有适合之人?”

    杨全就回道:“诸陈皆庄重,容貌姿态并无差错,但见了弟子,除却陈梓等两三人尚有仪态,余者皆媚近,唯太乐令陈止,坐于东廊,宽袍大袖,怡然抚琴,神态自若,旁若无人,琴声甚美,不见杂乱。”

    杨公闻言沉默片刻,才道:“此贤士也,为上上之选,且待匈奴来使之后,我有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