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实凶险,你也是知道的,国朝之兵在北疆大败,匈奴人因此嚣张,他们这次来,定是想要捞取利益的,朝廷为避免再动刀兵,大概会有所让步,这个时候,你给他们难堪,加上朝廷宣扬的刘渊的死因,早被匈奴记恨,难保他们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朝廷碍于种种,万一不得不答应,可就不好了。”

    他一开口,其他人都沉默下来,神色凝重,这也是众人担心的事,就是怕陈止因今日举动被匈奴记恨,在两边谈判时,匈奴人借机发难,出现不可控的变故。

    要知道,面对一个王朝的力量,以陈止和陈永,连同整个陈家,也根本不是对手,那是另外一种概念上的庞然大物,无从抵挡。

    众人也都清楚,陈止固是让人将匈奴使节拿住,押往廷尉,但涉及到两国和战,朝廷不可能给使节惩罚,这只不过是走个过场,最多让匈奴人难堪,可正因如此,反而有可能带来更大的风险。

    “诸位,多虑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陈止却是淡定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