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影响了,反而加深两边的嫌隙,这不是损人不利己么,有何意义?”

    徐吉心头晴天霹雳,他如何听不出来,徐盘话虽委婉,但潜在含义却再明显不过了——

    你和陈止,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物,也别想着和陈止比了,你的算计,只能让陈止心情不愉快,除此之外再无他用,反而要影响两家的关系,让阳平侯不快。

    这种意思,比直接斥责徐吉,还让他难以接受,因为在他的心中,自己与陈止年龄相仿,而家世比之对方好过太多,之所以落了下风,是陈止一时有运罢了,只要重整旗鼓,早晚能找回场子,乃至将陈止压下。

    但现在,自家老人转述父亲之言,将他徐吉鄙视到了极点,压根就认为他不配和陈止相提并论。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怎么比不上陈止了?我行事有度,筹谋甚多,走一步就可看三步,他陈止若不是恰好想到一个文评的点子,让各方看重、顾忌,只是靠我联络三家之能,就足以让他身败名裂,哪里还有他如今的嚣张!”

    徐吉大声叫着,仿佛要把不快都喊出去。

    “他现在还得罪了匈奴人,那可是匈奴人,刚刚大胜,震惊国朝,陈止抓匈奴,自取死尔!此乃莽夫所行,吾不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