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家族,几个家族构成一个势力,每个势力有着不同的追求,相互之间的目标可能南辕北辙,于是相互抵消,让好大一个帝国原地踏步。

    我不能成事,却可以坏事。

    于是,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喝,三个和尚没水喝。

    更不要说,在这个帝国周围,还有各种各样敲边鼓的,今天这边有事,明天那边入寇,隔山差五的,这帝国内部还有人揭竿而起。

    这样的情况下,内部势力也不安稳,此消彼长,也许今天这家得势,明天那家就取而代之,否则张应又如何坐上尚书令之位。

    因此,前面的政策发出去了,来不及实施,情况就变了,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张应固然担心北疆安慰,但他所求的却不是这个。

    “立威当选可行之事,匈奴或为大患,未必能成,若不成,反而折损威望,吾不取也。”

    听到主上这般说法,王布立刻明白过来,知道主家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威严了,于是他深吸一口气,伸出第三根手指,笑道:“听闻,今日那百家茶肆中,有人谈及百年前的黄思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