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太守,总归要多带家丁,这兵家的事是不能避免。”

    陈永沉默起来,最后叹了口气,道:“老夫说不过你,这一年以来的事,都按着你的分析在变化,张应如果铁了心的要用你立威,老夫最多是更改一二小节,不过,有件事你没莫要忘了,你这一年都在洛阳……”

    陈止点点头道:“我明白,上任之前,必定携妻往彭城一去,我离家也有一年多了,不知家乡有何变化。”

    这一年,陈止屡屡建功,收获不小,名望、地位、人脉都扶摇直上,但相对应的,他的时间也就很紧,而且因为接连升职,又担任着被各司衙资政的职务,连大婚都未能返乡,离开彭城已经一年多了,未曾有机会回乡。

    “明白就好,可惜时间紧迫,也不知张应会不会有其他安排,不然你少不得去下邳走一趟。”陈永说话间,又露出一点笑容,“另外,你光说服老夫那是不够的,杨家那边,也得有所表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