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堡外耕种,多是受坞主恩义,若是贼人过来,坞堡里面会有人出来传话,让他们尽快归去,不用担心会被波及。”

    “原来是这样。”陈止点点头,不再追问,却让卢讲越发放心了。

    卢讲的心里,转着念头:“我倒忘了,这位是世家子弟,虽然手段惊人,但没见过多少底层之事,问出这样的话来,显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我是被匈奴、鲜卑和陆太守的事镇住了,以至于忘了这点,这陈太守对繁琐杂物只要不甚了解,那要敷衍起来,倒也简单。”

    他正想着,陈止忽然再次开口:“对了,你说坞主恩义,莫非城外的土地,还和坞主有关?我在青州、徐州,乃至兖州等地,见到的坞堡,多是村人聚合之地,田地各有所属,以坞壁围起,相互扶助,莫非这幽州有所不同?”

    卢讲闻言,不由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