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士人最密切相关之物,若是出了好纸,则以代郡之名冠之,那士人之夸赞,皆可落入代郡名头之上,美名可扬,造就一方名纸,也能树立代郡之名,当今之世,人有名则灵,郡有名亦有妙用,未来可借此名号,推其他物件,我皆有准备,就等着传授工匠了,况且,一张纸固然是获利稀薄,但若能打出名号,得人认可,将几州、都城,乃至北方士人所用之纸,皆为我出,那也是万利之事,倒不用急于一时。”

    他看两人还待再说,就又笑道:“至于短时难有财入,倒也不用担心,我在秘书省时就有布置,曾放出一风声,现在正好收网,借纸行事。

    “既然太守都思虑周详了,我等自当遵从。”陈梓和苏辽对视一眼,这般说着。

    陈止知道两人还有疑虑,但空口白话,换成自己,怕也无从相信,只等事情做起来了,才好说服他人。

    等那边传来信息,说是把工匠都安顿好了,陈止就告别了陈梓和苏辽,回到了衙门,又处理了一些公务,有条不紊。

    待得其中间隙,又从桌边取出一叠书稿,偶尔整理,从容淡定。

    有书童陈物时候在旁,见了那叠书稿,不由留心起来,看了几眼,就知道了来历。

    “这当是当时几位宗师,时常问询老爷的那叠书稿了。”